王宽有些急了,想骂两句,但又忍住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说:“包大人啊,那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洗耳恭听。”
高屠夫一笑,说,听好喽!何家坪也有个牛贩子听说过没?
王宽一皱眉说,这个好像没听说过。
高屠夫一笑,说,你当然不知道了,要是你知道了,我这包打听不是白叫了吗?
王宽心急,骂道:“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绕什么弯子?”
王宽似乎生气了,高屠夫一看就想笑:“哈哈哈,好好!我给村长如实汇报。”
他下意识地捋了捋胡茬:
“是这,上次我去石头湾给一家人劁了牛,那主人说,原本要把牛卖了钱的,可何家湾的那牛贩子愣是没看上,挑了他家牛一大堆毛病。”
“咋回事?”王宽很心急。
“说牙口不好,还说牛头上有一撮白毛,不吉利……他娘的,老子一听就上火,干脆不卖了!他一生气,那贩子心软了,赶紧给他软话。
原来他说这一堆废话,无非是想降低价格,贱卖了牛而已。
后来,牛没卖成,那牛贩子很遗憾地走了。那主人说,他打算把牛劁了,打算养它……”
王宽急了,打断话说:“你能不能直入主题?绕这么多弯子哪一句是有用的?”
高屠夫笑了:“这你就不懂了,凡事都要讲究个来龙去脉,你莫急,慢慢听我说完嘛!”
王宽不说话,高屠夫继续说:“我去了那家里,给人家劁完了牛,吃饭的时候,听那主人说,当天,何家坪的何贩子自出了他家以后,又去别人家看了牛。在石头湾沟底下有一家,那家的牛养得好,也要卖牛。”
“说重点!”
“你且听着!在谈生意期间,何贩子和村里人拉着家常,有人在何家坪有亲戚,漫谈中聊起阴坡的何连富一家。
有人说那人素质不行,在村里影响一半一半。
好一半是因为做纸火手艺好,坏一半是人品差,好像还打伤了村里一个孩子的耳朵。
说起这,何贩子最清楚,给村里人讲了一大堆,说到后面,贩子神秘兮兮地说,还有件事我给你们悄悄说一下,可千万别乱传了,不然何顺的侄子知道了可麻烦了!”
人们好奇地问什么事?石头湾人听过黄粱蹲监狱的事,也知道是因为调戏了一个谁家的女人。
但今天才知道是何顺家亲戚的什么人,也和何连富家的大狗子打伤耳朵的那个孩子有关,觉得有趣,就很想知道。
何贩子说,这件事我一直装在心里呢,从没给村里人提起,今天给你们石头湾人说一说,可别乱传啊!
人们点点头,说,一定不乱传,放心。
何贩子压低声音说:“知道不?那孩子的父亲,就是黄粱的初恋情人的丈夫,叫王德奎,其实人早死了,前年年底死的。
听说本要去陕西西安找女人的,可王德奎不识字,被票贩子给骗了,最后阴差阳错跑到了山西,后来找了份工作,是挖煤的。
没出俩月,在一次炸矿中,由于火药威力太大,不小心震塌了矿,把人砸死在里边了!
哎,可怜的孩子,还以为父亲只是失踪了,天天念叨着何时回来。
包括王家庄人,好多人都不知情,连他姑父何顺都蒙在鼓里呢!”
石头湾人一听觉得有些不妥,问道:“既然那么多人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呢
第114章 酒桌误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