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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好后,秦哲将窗边的小帘子掀起,对着外边下令:“回京。”
      从他掀起的帘子看出去,花浅刚好看见空亭,秦哲第一次偷她头发就是在这里,她还曾在这里夸下海口,等腿好后要跳舞格给他看。
      后来她腿好了,这件事却没再想起过。
      秦哲转过头看到花浅的神情,知道她想起以前的事。
      “花浅,你还记不记得在这里答应过要跳舞给我看?”他又何尝没想起,以前的花浅就是个小骗子,后来她变成了大骗子、
      花浅以为秦哲早就忘记,如果记得她腿好的时候他怎么从没提过,怕不是到了这里才想起的吧?
      反正她是。
      秦哲失笑,“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不必特意跑来这里回忆。”
      花浅的心中所想被猜中,她不自然看秦哲一眼,他莫不是会读心术了?
      除了误会他要对小东西做什么,自他上车起花浅还一句话都未曾说过。
      他抓起花浅的手,将她袖子挑起,香囊还好好带在她手上,丑的不像样子。
      秦哲将自己袖子挽起,同样将手腕上的东西亮给花浅看,他手上这个香囊的破损可比花浅手上的严重,如今已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娘子,你答应我去去就回,我等不来你,只好亲自来找你。”将两个人的香囊凑在一起,秦哲说话声有些低哑。
      花浅再扛不住,用手捂着面颊,哽咽的话语从手掌后传出:“都是骗你的~,我从···没想过再去··找你。”
      她的心思秦哲怎会不知,他将花不完放下去,自己起身让他坐在小凳上。
      花不完乖巧的不像样,乖乖坐在凳子上,眼看着抱他上来的大坏蛋抢过娘的轮椅把娘抱在怀里。
      秦哲冰凉空洞了这么多年的心总算被填满,他将头埋进花浅颈窝里。
      感到一滴滴凉凉的水珠在颈窝划过,花浅同样将头埋在他肩上,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却都止不住泪滴。
      两个人之间需要太多的解释,有太多的误会,这一刻却显得都那么微不足道。
      秦哲情绪控制的比花浅来得要快,他一点点吻走花浅的眼泪,一点点抚慰她的情绪。
      花不完眨巴着大眼睛,就这么看着他们,秦哲脸皮厚,完全不介意。
      花浅一时间也忘记花不完还在车上,尤其花不完的方向刚好在她背面。刚才秦哲抱起她放下的时候特意将她背朝着小东西。
      花不完有个屁不知当放不当放,这个东西对小孩子来说是憋不住的。
      一个响亮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跟着声音一起蔓延的还有一股熏人的味道。
      这个声音提醒了花浅车上还有一个啥也不懂的花不完,她瞬间推开秦哲。
      味道弥漫的很彻底,花浅倒是还好,她也不是第一次闻见。
      秦哲瞬间觉得把这小东西弄上车是个错误,简直就是来破坏气氛的。
      花不完有些想要方便,他迈着小短腿跑到车厢外,一伸手丫头将他抱过去。
      人是走了,车里的味道还是难闻,花浅掀起窗帘通通风。
      “小东西说你是他娘?”秦哲靠近花浅耳廓,在她耳边悄声说话。
      秦哲说话的气息弄得花浅耳朵发痒,她伸手捂住耳朵,肯定回答到:“我是他娘。”
      “那他爹呢?”秦哲心知肚明,却非要抖一抖花浅,将嘴唇凑在她捂住耳朵的那只手手背上。
      手背又开始痒,花浅干脆用手捂着他嘴巴,“刚生下他就不在了。”
      花浅开始乱扯,秦哲这幅粘人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就想气气他。
      “难产去的?”秦哲在花浅掌心缓缓说,说话的时候嘴唇在她掌心擦过,像是不经意,其实都是故意。
      花浅抽回手,指指小木凳子,“你坐到那里去!”
      便宜占一点就好,秦哲抱着花浅把她放回轮椅,他接着做回小凳子。
      “这小东西是绿苕的?”不再逗趣,秦哲好好问她。
      花浅惊异的看着秦哲,他是不是偷偷学了占卜的本事,怎么什么都知道。
      秦哲悄悄转过头,怎么办他总觉得花浅在勾引他,她看他一眼他都觉得是在诱惑他。
      他转过去,花浅看过去刚好看到他发红的耳尖,秦哲这是看到她害羞吗?
      花浅伸出手朝着秦哲的耳朵抓过去,耳朵真的有点烫手。
      耳朵被人抓住,秦哲身体一僵,果然花浅就是在勾引他!
      秦哲猛地站起来,花浅连忙缩回手,她本来想取笑他一把年纪还害羞的,不会是被她发现害羞恼羞成怒吧?
      深吸一口气,秦哲转过身,一点点逼近花浅,车厢本就矮他需要弯着身子,比坐着轮椅的花浅高不了多少。
      秦哲眼里好像有火焰,花浅悄悄缩缩身子,不就摸一下耳朵,怎么还给惹生气了!
      手掌扶在花浅肩上,秦哲眼里的火焰恨不得将花浅一起燃烧,“是你先招我的!”
      摸一下耳朵怎么就是招你了?
      花浅的话还未说出口,她刚张开嘴,面前就附上一张放大的俊颜。
      那张脸的主人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花浅推不开躲不掉。
      马车驶进京城,有秦哲在的马车自然是要进宫的,或许是他来之前已经吩咐过,所有的马车都向着国丈府行驶。
      国丈府如今住着花深,门口守着的都是她最信任的侍从,都是老爹交给她的人手。
      看到马车停在府前,侍从纷纷拔刀,如今这里是是非之地,他们谁都不信。
      秦哲的亲随并没有说话,只是围成一圈护着车内的秦哲。
      侍卫从车上扶下花老爹,拔刀的侍从这才将刀收回鞘内,派人赶紧去通知大小姐。
      秦哲还知道分寸,马车停下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花浅,只是不放花浅下车。
      车外的丫头也不敢去问,更不敢掀起门帘瞅一眼。
      他的娘子自然是要随他回宫,再说花浅跟花深呆在一起他也不放心。
      花浅现在已经进步很多,不过那点道行比起花深还是差的远。

第114章 回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