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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可怜,可怜的令秦哲都没有办法生气。
      花浅不躲不闪,反而看着他哭诉:“竟然没有一个人看上我,我好可怜!”
      绿苕推开了身边的女子,或许她这时候终于想起,她也是个有夫之妇。
      肖司月依旧左拥右抱,甚至举起酒杯对着秦哲敬酒。
      花浅绝对是跟她学坏的,秦哲没有理她。
      肖司月很是不满,她已经对秦哲改观,秦哲还是这副目中无人的态度。
      在趴在身旁的女子耳边耳语,说完话后肖司月看着秦哲但笑不语。
      肖司月身旁的两个女子站起来,摆着腰肢朝秦哲走过去。
      只差一点点的距离,女子的胳膊就要晚起秦哲的脖子。
      花浅还在这里站着,怎么可以人有其他女人对秦哲动手动脚?
      她急得慌忙就喊:“你俩给我站住,别动!都别碰他!”
      两个女子转过头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停下。
      幸好她喊的及时,因为这次秦哲没有躲避,晚上一秒秦哲就要被那两个女人占到便宜。
      花浅站起来跑过去,伸出双臂挡在秦哲前边:“这男人是我的,谁都不能碰!”
      两名女子笑着退回肖司月两侧,在这花楼里见多了风花雪月,来的是男是女,她们还是一眼能看出来的。
      不过第一次被人捉奸的女子,倒是第一次看到。
      没有女子碰花浅,再加上刚才偷听到的话,秦哲没有计较她夜不归宿,出来逛花楼的错。
      抬起手,牵住挡在身前的花浅,牵着她的手拽着她走出花楼,走出长长的花街柳巷。
      花浅的衣服下摆在脚下晃晃悠悠,幸好这次没有踩上。
      回府途中,花浅好像在人群里看到了,匆忙赶过来的侍枫。
      花浅在心里默默祈祷绿苕好运,希望她已经走出花楼。
      不过想起绿苕姑娘乐不思蜀的模样,怕是够呛!
      她逃过一劫,还有空为别人操心。
      在花楼后院发生的事情成了两个人的心照不宣,秦哲以为花浅不知道,花浅却知道一切都是求生欲的功劳。
      她要感谢当时吹过的那一阵微风,吹的恰到好处。
      拯救了她,如果真被秦哲看到,她伸手扶起张易之。
      在被张易之摆上一道,届时她都不用担心肖司月,就秦哲的小心眼,她很有可能得到一封休书。
      最惨的就是没有休掉她,反而让她在府里自生自灭。
      越想越慎人,花浅忍不住就想问问,可是又问不出口。
      这话问出来,简直自己给自己挖坑。
      花浅别的方面智商可能没长,但在跟秦哲斗智斗勇这一方面,拿捏得死死的。
      花浅被秦哲拽走,绿苕同样被后来的侍枫强行抱走,短短一炷香房间里就只剩下肖司月独守空房。
      她忽然间觉得被人塞了两嘴满满的狗粮,有些思念她远在大漠的未婚夫。
      当时出门的时候真不该把他甩下,两个人一起走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无趣。
      肖司月从楼上下来,出门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被两个男子抬着的残疾人,残疾人怀里抱着一副拐杖。
      样子别提多凄惨,肖司月产生跟花浅一样的想法,都这个德行了,还要出来喝花酒。
      传说中的要色不要命啊!
      肖司月从男子身边走过,特意留心观察一下,模样长的倒是挺周正,看样子不像沉迷温柔乡的呀?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肖司月喝的有点多,索性走着醒醒酒。
      谁知就这么凑巧,两个小厮抬着男子跟在她的身后,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远远传过来。
      他们口中一句又一句的花二小姐,肖司月总觉得格外耳熟。
      直到其中一个小厮提起花浅两个字,肖司月这才恍然大悟,花二小姐不就是花浅吗?
      原来他们竟然是认识的吗?
      肖司月逐渐放慢脚步,听着两个小厮劝解主子,要看开一点。
      天下美人千千万,不行咱就天天换。
      花二小姐,绝不是您的良配!
      被抬着的男子一言不发,看他浑身的情况,怕是伤的不轻。
      这或许就是缘分,随便在街上走一走都能碰到花浅的追求者。
      正好晚来无事,肖司月干脆跟着他们,看着他们送男子进了医馆。
      当大夫说出男子受了伤,肖司月都惊讶的睁大眼,肋骨断了,腿还扭了,脚腕还骨折。
      竟然还活的好好的,只能说这货命真大!
      命大的张易之被大夫包扎好,由两个小厮以担架的形式往回抬。
      肖司月从没见过这么凄惨的人,她有些想笑。
      她藏在门口的柱子边上,捂着嘴偷乐,担架上的男子却忽然转过头。
      “我知道你,你叫肖司月,是花浅新认识的朋友。”
      从他说话开始,肖司月就知道她看走眼,这不是一个可怜虫而是一匹豺狼。
      现在或许是遇到了天敌,才会混的这么凄惨。
      “我是肖司月,你是谁?从没听花浅提起过你。”肖司月微笑着往张易之的心口插上一把冷箭。
      从没有被心上人提起过,他在她的心里没有半点地位,才是最可怜的。
      张易之或许落水,但却不是谁都能痛打几下的。
      他不接肖司月的挑衅,“你总会来找我的。”
      肖司月冷哼一声,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她怎么可能找他?
      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在肖司月心里这晚的事情就是一个小插曲,对她没有半点影响。
      秦哲回到府里明令禁止花浅再跟肖司月一起玩,花浅却在他出府后就跑去找肖司月。
      别的可能不服气,要说玩,肖司月真是个中翘楚。
      跟着她你总不会无聊,哪怕就是三个人挤在客栈里,都比在府里有趣。
      肖司月会玩,花浅同样有一大堆的玩法,她自己制作纸牌,教她们玩斗地主。
      三个人简直乐不思蜀。
      秦哲每每都要在回府后再出来逮回花浅。
      面对肖司月时,秦哲的脸色越来越臭。
      花浅跟着她学会了喝酒,划拳,就连赌博都开始接触。
      等肖司月离开后,秦夫人怕是换换衣服就能上街做个小混混。
      秦哲的面色越难看,肖司月就越高兴,她就想看看人的脸能臭到那种地步。

第67章 花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