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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离开花府。
      花浅没找到秦哲还有点奇怪,后来被下人告知已经离开,她没多想以为大理寺有啥急事。
      谁知晚上也不见秦哲出现。
      绿苕不在,花浅跟身边的丫头没什么可聊的。
      就等着秦哲来了两个人能说会话,谁知等了又等却不见他出现。
      莫不是老爹又把他挡死了?
      花浅派丫头去问一问,丫头回话国丈爷喝多了正睡得香,根本没空逮姑爷。
      狼狗也被关在厨房那边,关的严实呢!
      花浅开始乱想,难不成大理寺的案子忙到都没空睡觉?
      这一等就等到大半夜,月亮挂在天上看着苦苦等相公的花浅。
      花浅盯着月亮,看看月亮里到底有没有嫦娥。
      在房间里睡不着,花浅转悠到秦哲平时跳的墙下。
      墙上还是连个黑影都没有,咋回事?
      困意实在顶不住,花浅回房间这才睡下。
      梦中醒来好几次,床侧都是空无一人,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床上。
      第二天,花浅在国丈府住不下去,跟老爹告别收拾东西回秦府。
      回到秦府,花浅先是问府上的下人,昨晚秦大人在不在府上。
      大人回答从昨天下午回来大人就一直在府上,直到今早才出门。
      昨晚不是有事?那他干嘛不来国丈府?
      不会被花老爹给挤兑的小心眼犯了吧?
      花浅回房间,却发现她的宝藏盒子放在桌子上,盖子开着。
      盒子里其他东西都在,只是有两幅画被单独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那两幅正是张易之给她的那两张,她还想着当做传家宝的。
      昨天被张易之挑拨离间,花浅忽然惊醒,张易之不会也跟秦哲说什么了吧?
      问题是他们啥事也没有,他能说啥?
      这两幅画她可以解释的。
      知道大佬吃醋,花浅就在府上等他回来。
      等到天黑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花浅问起玄小五这才知道,秦大人有个案子在乡镇,他已经出发去乡镇处理公务。
      作为没被通知的家属,花浅气的直哼哼。
      秦大人好大的气性!
      这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秦哲这一去就是半个月,花浅连封信都没见着。
      更别提消息,传给管家的只有只字片语。
      平安,勿念。
      这是成亲之后,第一次分离,花浅不知道秦哲是什么感觉。
      反正她挺难熬,突然床边少个人,伸手摸过去空荡荡的。
      绿苕是在成亲十天后回来的,小模样被滋润的满面春光,容光焕发。
      对比之下花浅就有点惨兮兮,每天对着府门口有点望夫石的意思。
      这么下去也不行,绿苕见不得小姐这样。
      她提起想去山上烧香,听说京城附近的云山寺许愿特别灵。
      花浅以前不信这玩意儿,现在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出门散散心也好。
      苦等负心人也不是个事。
      这一去一回要两日,晚上要在寺庙住上一宿。
      简单收拾好东西,带上一队侍卫,花浅就朝着云山寺出发。
      她穿过来到现在第一次进寺庙。
      寺庙好像只有建在山顶上才灵验,被人传颂于口的都是建在山顶或者峭壁上的寺庙。
      一不小心摔下去粉身碎骨,谁敢说来烧香的心不诚。
      怪不得需要两天,光是爬山到山顶都得天黑。
      住上一晚正好赶上第二天清晨上香,显得心诚。
      爬山途中,花浅遇到一女子,腰里别着弯刀,看穿着打扮好似不是中原人。
      有点像大漠边疆来的。
      那么远的地方来京城竟然也相信烧香拜佛?
      这心真诚!
      那女子也看到花浅,尤其看到她病恹恹的样子,眼角有些不屑。
      快走几步将她甩在身后。
      莫名其妙被人鄙视了?
      花浅觉得应该让那女子看看她之前的样子,到时候她就知道现在的花浅有多励志。
      走路都不敢快跑的人却跑来爬山,花浅都觉得自己在作死。
      来都来了不上去岂不是半途而废!
      尤其还被人鄙视。
      咬着牙花浅坚持爬上山顶,登顶的那一刻她发誓,再来这里她就是孙子。
      庙里还有禅房,花浅被带到一个小院子,院子里都是女客。
      天已经黑透,不少房间里都亮着烛光,看来来烧香的女客还不少。
      花浅绿苕住在隔壁,侍卫都去了其他院子。
      爬山太累却睡不着,花浅缠着绿苕跟她讲她跟侍枫两个人蜜月的事情。
      山上比起城中要凉快的多,尤其在院里能吹到山风。
      两个人坐在门前小声说话。
      一间房门被人推开,俩人好奇看过去,正是那名看不起花浅的异域女子。
      她穿着属于她们大漠的服饰,不过这在京城人眼里就有些太裸露。
      绿苕捂上最小声惊讶,花浅却是不在意,比起现代的比基尼,这位少女算捂得严实。
      “你看什么看!”少女用生涩的汉语怼看着她的花浅绿苕。
      “瞅你好看呗!”说着花浅转回头,同时扶着绿苕的脑袋一起转过头。
      花浅这话说的女子半天没有反应,她以为会爆发一阵骂仗。
      这个身子弱的女子也太没有脾气!
      女子身上挂着小铃铛,走起路来叮叮当当作响,还挺好听。
      花浅一直都很喜欢少数民族的服饰,只是一直没机会穿,看到女子的衣服她还有点眼馋。
      铃铛声引起其他房间的注意,相继有房间打开门查看。
      向花浅一样的接受力毕竟在少数,当即就有人捂着眼睛回过头,嘴里还喊叫:“你穿的是些什么?怎能如此伤风化?”
      听见这话,不少房门打开看。
      异域女子怒气满满,瞪着说话的女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她的腰里还挂着弯刀,刀鞘上大大小小的宝石镶的密密麻麻,但凡掉下一颗,都能让捡到的人发财,亮眼的很。
      女子大概是怕她拔刀,不再说话转身关上房门。
      她对着女子门口大声骂:“怂包!”
      这词一出,花浅有点忍不住,一个汉语都说不明白的人,还要学人家骂怂包。
      确实有点可笑。

第64章 离家出走[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