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发现,花浅不情愿的离开。
虽然只看到俩人坐在房梁上,花浅还是要夸一句,侍枫还挺有情调。
可怜现在还是个光棍的花浅只能悄悄羡慕一下。
见识过秦哲就看不上其他人,这是不是就叫,一见误终身?
古代的女子喜服都要自己动手绣的,花浅没有那个手艺,她穿针都费劲。
花老爹肯定不会让女儿干这种事情,他找来宫中手艺最好的绣娘帮花浅绣喜服。
大红的喜服,红的耀眼。
喜服上被绣娘用金丝绣上一朵朵出水芙蓉,端的是光彩照人。
只一眼,花浅就喜欢上了这件喜服,想起她嫁给秦哲只是帮忙,又觉得配不上这件喜服。
虽然知道是假,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小太子的满月宴可谓盛大,文武百官哪怕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官员都早早派人送来贺礼。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可是本朝的下一任皇帝。
小包子尤其爱见花浅,张着小嘴冲她傻乐,花浅走去那他转着头追到那。
他的笑能甜进人的心窝里,花浅越看越亲,这么可爱的包子她怎么舍得让他失败。
太子之位是他的,未来的皇帝也是他。
太子的满月百官都要庆贺,这也是花浅第一次见到穿着官服的张易之。
这同样也是张易之第一次看到穿着女装的花浅,比起他纸上画出来的没有灵魂的图画,这样的花浅要美上好几分。
隔着几十位官员,张易之对上花浅的目光,眉眼带笑。
花浅回以一笑,秦哲跟张易之的距离不远,就在张易之的前几排。
其实花浅看的是秦哲。
只是这时候的秦哲忙着应付身边的同僚。
围在他身边的多是年过半百的长辈,在这群人里秦哲有点鹤立鸡群。
这也说明他爬的有多快,别人半辈子的高度他却在二十多岁就已经达到。
好不容易摆脱这群人的攀谈,秦哲转过头看向花浅,却只看到她跟张易之四目相对笑的甜美。
有些东西仿佛在慢慢超出自己的控制,秦哲在袖中的手掌紧紧握起。
看到秦哲看过来,花浅笑着挥挥手。
还是秦哲长得最俊美,在文武百官里这颜值也是第一吧?
秦哲却冷着脸转过头去,没有回应花浅。
看到这一幕,花浅身边的女子悄悄翻个白眼,殷勤!怪不得不闹不哭,敢情早就看上秦寺丞了!
这个冷脸花浅莫名其妙,她没招惹秦哲吧?
之前还好心帮他擦药呢?
该不会是送完房契地契这么快就后悔了吧?
张易之好似很喜欢花浅,每次花浅抬头,他都在看她。
花浅对他翻个大大的白眼,看什么你看?小气鬼!
张易之忍俊不禁,笑出声。
坐在他正上方用宴的秦哲,将酒杯重重放下,冰冷的目光看向下首。
听到他放酒杯的声音,张易之刚好也看过来,“秦大人的酒不合胃口?”
“本官是想告诉张大人,酒再合胃口,也要分清楚这酒是谁的。”秦哲说这话,眼中杀意渐起。
张易之似是没听懂,拿起酒杯朝秦哲敬酒,“秦大人说笑,这酒没入口谁有说得清是谁的?”
“这酒伤身,张大人慎饮。”阴恻恻留下一句,秦哲转过身接着喝酒。
在宫中一见,花浅就再没有见过秦哲。
原本喜欢三天两头跳墙而入的他忽然间失了踪迹。
花浅替被她弄回来又送走的狼狗不值,早知道留下来看家护院好了。
大婚如期而至,花浅穿上芙蓉金丝绣喜服,顶着百年好合喜帕,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她以为她可能会紧张兴奋,实际上却有一种不现实之感,灵魂飘在空中,脚下的路都是软绵绵的。
她怎么可能会嫁给秦哲,她为什么要嫁给秦哲?
哦,是为了皇后姐姐,为了小太子,也为了她不能宣之于口的某些心思。
秦哲会帮她吗?花浅不知道,她没有什么本事,只有这一个办法。
花浅没有兄弟姐妹,背着她上轿的是远房表兄。
花将军强逼着自己挂着笑脸招待朝中同僚。
秦哲坐在高头大马上,穿着新郎服,一样的通红,一样的喜庆。
花浅透过喜帕朝马上看去,马上的秦哲眉眼软化下来,不见平日里的冷硬。
脸上有几分喜气,或许是红色的新郎服衬的。
八抬大轿一晃一晃,花浅本来晕乎的脑袋更是发晕,尤其今天早上起来小肚子就一阵阵绞痛。
如果不是脸上的胭脂,花浅的脸不知道会白成什么模样。
她告诉自己就趁在轿子上的这会儿工夫睡上一觉就好,等到了秦府她就醒过来。
国丈府距离秦府太近,花轿特意从府后绕过,绕着京城走上一圈。
一抬抬的嫁妆确实惹眼,却没有紧随着嫁妆的一队侍卫惹眼。
国丈爷竟然给闺女陪嫁一队侍卫,这也太落新郎官的面子。
这以后新郎官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
花轿到达秦府门前,秦哲在礼官的一声声贺词里拿起射门的弓箭。
弓箭身上包着红色绸缎,绸缎上写着百年好合,箭头都涂满大红色。
箭头插在轿头,秦哲一步步靠近花轿。
他猜想花浅是害羞还是懵懂,会不会甜甜的叫他秦哥哥,会不会娇气的说她害怕。
随着推开轿门,红色的身影映入秦哲眼中,小姑娘软软靠在花轿上,隐忍又委屈的看着他。
“秦哥哥,我肚子疼。”
有冷汗从她的两鬓落下,看来她隐忍已久。
“乖,闭上眼睛。”秦哲抱起小姑娘,在她耳边温声细语。
如果不是记挂着还要拜堂,花浅早就放任自己晕过去。
听到秦哲说闭上眼睛,她总算可以放松神经,任由眩晕将自己包围。
新郎官从花轿上抱下失去意识的新娘子,快步走向府里。
围观的百姓不知是谁大喊一声:“花二小姐莫不是服毒自尽了吧!”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消息在百姓里炸开。
紧跟着炸开的还有不少前来祝贺的官员。
秦哲抱着花浅匆匆赶到新房,她已经失去意识。
小姑娘怕疼又娇气,怎么可能是服毒自尽。
他转过头吩咐跟着来的绿苕:“去叫张左靖。”
绿苕急忙跑出去。
新房的红烛正燃的通红,媒婆站在房
第56章 成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