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姐还有失忆症吗?”
褚修见过不少疑难杂症,像花小姐这样浑身都是毛病的人确实也不多,“失忆症只能等你的腿好了之后再治,药物相生相克不能同时治疗。”
“好。”花浅笑着应和。
褚修比起张左靖更适合神医这个称呼,对于失忆症他没有多问,实际上却很有把握能治疗。
张左靖也是个人才,把花浅他们送到山上之后,已经趁人不注意悄悄离开。
如果不是他对着褚修喊师兄的话,没人能看得出他们之间是师兄弟的关系,更不要说同门之情。
相处的久了,有些话花浅也能厚着脸皮问出口。
褚修不是个会拒绝人的人,花浅问出来他也不介意回答。
他跟张左靖确实是师兄弟,只不过在师傅去世后张左靖就已经下山没再回来过。
山下的人都知道神医有个徒弟叫张左靖,却很少知道没有下过山的褚修。
褚修是真的很喜欢山上的生活,每天采药晒药研究医术,他沉浸其中悠然自得。
那几个童子都是山下的孤儿,阴差阳错走到山上来被他收留。
不知不觉花浅上山已有两月,她的生辰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悄然而至。
往年的生辰宴花将军都是要在府中为她庆祝一番的,如今这山上条件破败,肯定是不能跟府中一样。
毕竟是小姐的生辰,也不能就这么过去,绿苕派出侍枫王叶以及一干侍卫都去山下采购,誓要给小姐一个惊喜。
褚修也被绿苕算在惊喜范围内,在他本人不是很情愿的情况下被迫听了绿苕的计划。
一个小小的生辰为何要大动干戈,褚修不懂,却也没有说出来搅乱绿苕的计划。
大早上起来被绿苕强行换上全新的衣衫,头上更是被插上好几支精致的珠钗。
自从到了山上花浅的衣衫都是方便利索为主,发型都是极其简单的辫子,有时候她自己随便编一下就行。
莫名其妙这么隆重干什么?
今天的褚修都没有来帮花浅针灸,药浴的事也没有提起。
绿苕推着花浅走出小院,将她放在新建的一排木屋前。
送来轮椅,绿苕拍拍手。
一群大老爷们穿戴整齐走出屋子,手里都拿着长剑。
二十来个汉子抱着长剑就这么朝花浅走过来,距她三米远的时候停下脚步。
琴弦声响起,一群大老爷们开始舞剑。
没有女子舞剑的柔美,他们的舞剑是实打实的剑法,长剑刺破空气的声音都能听到。
要不是知道他们衷心耿耿,花浅早就抱着胳膊抖起来了。
琴声从花浅身后传出,她转过头看去,褚修跑腿坐在地上,手指在琴弦上抚过。
这种情况明显是大事,花浅仔细回想,这才想起来今日是生辰。
琴声接近尾声,汉子们的舞剑也停下,长剑归鞘,手掌伸出。
每个手掌里都静静放着一个小玩意,并不珍贵,小巧可爱。
绿苕也从袖子里掏出让侍枫帮她弄来的东西。
这种庆生方式在花浅看来足够隆重,绿苕却觉得委屈了小姐。
“小姐,今年的生辰委屈你
第44章 生辰[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