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留一些面子的。
(咱们就抱个大腿,混合平安就行。)
“可是将军说按年纪你要喊秦哲哥哥的。”绿苕一剑戳中花浅的软肋。
她怎么忘记了这茬,刚才她还冲人家喊秦哲,是不是太没礼貌?
怪不得对自己爱答不理,症结是在这里吗?
既然发现就要及时改正,花浅告诉绿苕:“我以后喊他哥哥,你也要叫人家秦公子,知道不?”
府里大多数人都是叫秦哲秦公子,敢直呼他名讳的只有花将军,还有花浅以及绿苕。
“···好。”绿苕不情不愿应下。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两日小姐这么被欺负,不想着欺负回去,竟然还对秦哲···不对,秦公子亲近起来了。
洗漱过后,花浅躺上床沾枕头就着。
没了性命威胁,睡得就是香。
第二天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
花浅取出鲁班锁开始研究,都是人这智商差距还是有些大,她研究不明白。
绿苕看她闷在院里,干脆将花浅推去花园散心。
花浅坐在轮椅上看,绿苕带着几个丫头放风筝。
看上一会儿,花浅失去兴致。看人放风筝也无趣,尤其是不能站起来跟着一起奔跑。
拿出鲁班锁开始翻来覆去研究。
秦哲发现这几天不论什么时候看到花浅,她手里总是拿着一个拆解的小玩意儿,偏偏她没有一点头绪。
“扔在地上摔,解得都比你快。”
这可是个聪明人,来的刚好。
没有在乎他的讽刺,花浅将鲁班锁递出,“秦哥哥,你帮我解一下好不好?”
比起笑容灿烂的小姑娘,秦哲觉得自己还是喜欢瑟瑟发抖的她,像一朵小雏菊在风中摇曳。
第6章 一脑门墨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