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抓着窗沿撑起一半身体,用最后力气拿掉支窗,花浅重重倒在地上。
短短六步路,她用了一盏茶,额前鼻尖皆是汗珠,身上的斗篷早已成为土色。
“秦哲,现在不凉了!你原谅我吧……”
泪珠终是落下,花浅忙用手拭去,脸蛋上又是泪又是土。
从椅子里起身,走至小姑娘面前蹲下,秦哲探究看她,“你究竟要如何?”
若只是想捉弄人,不至如此……
若是真的忏悔,却是为何?难不成听到自己让人取了她的命?
唇瓣被咬出牙印,血珠一点点冒出,花浅却如释重负合上眼睛。
短短两天,小姑娘晕过去三次,次次都在自己跟前。
面无表情伸出手抱起脏兮兮的小姑娘,将她送轮椅。
没有叫绿苕进来,秦哲沾湿帕子,伸手把她的脸蛋擦的干干净净。
嘴上的血珠亦被细细擦去。
这次晕倒没有像前两次睡去好几个时辰,不到半个时辰花浅悠悠转醒。
秦哲依旧在写字,手边的纸张又变厚一些。
自认已经得到原谅,看来花府保住了,花浅想要告辞。
“秦哲,天色太晚,我先回去睡觉。你也快些休息吧!”
秦哲瞥她一眼,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磨墨。”
“……”
花浅拿起墨锭接着开始转,动作远没有之前的小心翼翼。
得到原谅,心理包袱彻底放下,这手半点不抖了嘿!
秦哲抄的那本书还有一小半,他抄的认真,花浅却越来越困。
就寝时间已到,她实在有些撑不住。
磨墨的动作越来越慢,小脑袋像捣蒜一样,一下比一下重。
第5章 关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