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利害关系,朱由检自然想得明明白白的。这个计策实在是太对他的胃口了,国事艰难,文臣势大。朱由检一辈子都在想着怎么算计那帮人。
于是就养成了现在的脾性,遇事总是不出于实际去考虑,总想靠些小聪明,小手段去解决。
他根本不懂,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毫无作用。
“王承恩!”
“老奴在。”
“你去找个人,明天早朝时让他将复藩的时提出来。”
自己不好提,让别人来提比较稳妥,万一出了什么事也好有个背锅侠。
王承恩与高起潜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双双退了出去。
雷州首府海康县。
经过近两个月的时间,整个雷州已经翻天覆地。
此时两广土地兼并情况并不严重,有钱人基本都是经商。所以基本没遇到什么阻碍就将土地改革顺利完成。只需将那些劣绅的田亩和军田拿回,就能让农民分得足够一家人活命的田地。
虽然不能像琼州那样一分就是几十亩,但养活自家还是没有问题。为此,朱君瀚特意在海康大兴土木,成立了一个规模庞大的工坊,用来生产朱君瀚最新发明的水泥。
又在城东成立了大型的船舶制造厂,为雷州带来了无数个工作岗位。
留温永贞在雷州处理政务,朱贵镇守后,朱君瀚拍拍屁股回琼州去了。
他这次回琼州,最大的原因是家里来信萧月娘已经有喜。
这可把朱君瀚高兴坏了,以前看电视总感觉那些男主角知道女主角怀孕后的激动欢喜太假。如今轮到自己才知道电视里的激动还不够。
在海口一下船,朱君瀚只带朱寿心急火燎的就往家赶,连近在咫尺的海口大营都不去了。害得朱必忠白白准备一场酒席。
三五里路骑马很快,阔别两月的琼山城出现在眼前。
街上比之前更热闹了,骑马根本不能走。两人只好下马牵行,急得朱君瀚满头大汗。
街上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不少外地口音的人围着摊贩东问西问,不少人还在打听浦前工坊如何去。
琼州的大名现在已是尽人皆知,都知道那里生产的肥皂香烟等物畅销大明。
朱君瀚的大名也跟着无人不识,都知道琼州的吴王宅心仁厚,不但花钱将远在北地的灾民拉回琼州给活路,还给他们分田分地,给银子粮食让他们开垦耕种。
“请问兄台,吴王府如何走?”
朱君瀚忽然听得旁边一人向摊贩问路,本想着指点一番,由于着急赶路回家就没有理会。
反之他也能打听到,朱君瀚心下说道。这时前面拥挤渐缓,不觉脚下步子又加快了不少。
终于到家了,朱君瀚将缰绳往朱寿脸上一扔,匆匆忙忙进了王府大门。
“月娘!”朱君瀚冲进后院,大声喊道。
萧月娘正坐在后堂听招娣讲最近发生的新奇事,忽然听到朱君瀚的声音响起。还以为听错了,当他出现在庭院时,这才惊喜万分的迎了上去。
“郎君!”萧月娘一紧张,起身时把椅子都绊倒了。
朱君瀚连忙走上来,责怪道:“小心点!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说完两眼盯着她的肚子左看右看。
“这肚子咋还没有变大?”朱君瀚奇怪的说道
“大王!王妃有喜仅两月余,哪有那么快哦。”招娣抿嘴笑道。
朱君瀚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
新婚夫妇,两月未见,自然有许多的话要说。招娣识趣的告退离去。
“郎君!你咋黑那许多?”萧月娘摸了摸朱君瀚的脸,心疼的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油头粉面?黑点好!”朱君瀚忽然一把抱起萧月娘转了个圈,吓得她哇哇大叫,连连求饶。
最后还是吓他可能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朱君瀚这才放过了她。
两人四目相对,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思念与火苗,正要将唇压下去狠狠怜爱她一番,朱寿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
“大王!有个叫什么陆庸的说要见你!”朱寿在穿堂门外大声喊道。
“你连这几步路都不愿进来了吗?”朱君瀚有些生气的喊道。然后对萧月娘说道:“月娘,你先和招娣聊着,我去看看。”
萧月娘无奈,看着刚回家的郎君都还没有来得及落座,这又走了。
“人在哪?”朱君瀚没好气的问朱寿。
朱寿委屈的瞪大眼睛说道:“大王,我这哪儿知道?本来这活也不是我干的,珠儿那小丫头非说自己要上街给王妃买浆果,让我来通传。”
朱君瀚不理他,只顾埋头走路。
一进大堂,就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坐在大桌后喝着茶。
那人一身书生打扮,身穿道袍头戴网巾。
听得脚步声起,那人匆忙起身拱手行礼:“请问可是吴王殿下?”
那人身材高大,面容俊俏,留着和朱君瀚一样的分许短须。
“正是!”朱君瀚一拱手,在他对面坐了下去。“不知你找我何事?”
“我听人说吴王在琼州招贤纳士,不论草莽儒生来者不拒。”那人笑了笑,话锋一转:“我刚开始是不信的,直到大王守门的兵卒问我找殿下何事。”
“你怎么说?”
“我说我来投靠吴王。”
“然后呢?”
“那士卒竟面露喜色,立刻前去通传。”
你既然不信,那你还来琼州作甚?朱君瀚腹诽道。
那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嘴角露出笑意:“我听说殿下在琼州的工坊之大世所罕见。圣人云,读万卷书,行千里路。于是我就来了琼山,真真是大开眼界啊!今日才知圣人所言不虚!”
“噢?还未请教如何称呼?”朱君瀚顿时来了兴趣。
你了解过,那肯定认同琼州现在的制度,认同我在琼州的做法咯?
“在下广州陆庸。”
“陆兄前来投靠,想必定有过人之处?”
“略懂机关之法。”
机关?嗯?机关!那不就是机械吗?是不是大明老百姓对机关有什么误会?该不会是什么修墓的吧?
朱君瀚顿时眉开眼笑:“噢?不知道先生都略懂些什么样的机关?”
“自然是有助于殿下工坊的机关!”陆庸眉毛一挑,笑盈盈的说道。
“哎呀!晓不到陆兄还有如此巧手!”朱君瀚一听还真是个会机械的,连忙拍了一个马屁。
陆庸连忙摆手说道:“陆某岂敢和殿下称兄道弟?折寿折寿!”
“先生,若是用那水车来带动石磨,有无可能?”朱君瀚问道。
“殿下,此等方法存世久矣”陆庸将折扇“啪”的一声打开,迅速的扇了几下。(以下不用在看,时间来不及,先传,后面继续更)
“我说我来投靠吴王。”
“然后呢?”
“那士卒竟面露喜色,立刻前去通传。”
你既然不信,那你还来琼州作甚?朱君瀚腹诽道。
那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嘴角露出笑意:“我听说殿下在琼州的工坊之大世所罕见。圣人云,读万卷书,行千里路。于是我就来了琼山,真真是大开眼界啊!今日才知圣人所言不虚!”
“噢?还未请教如何称呼?”朱君瀚顿时来了兴趣。
你了解过,那肯定认同琼州现在的制度,认同我在琼州的做法咯?
“在下广州陆庸。”
“陆兄前来投靠,想必定有过人之处?”
“略懂机关之法。”
机关?嗯?机关!那不就是机械吗?是不是大明老百姓对机关有什么误会?该不会是什么修墓的吧?
朱君瀚顿时眉开眼笑:“噢?不知道先生都略懂些什么样的机关?”
“自然是有助于殿下工坊的机关!”陆庸眉毛一挑,笑盈盈的说道。
“哎呀!晓不到陆兄还有如此巧手!”朱君瀚一听还真是个会机械的,连忙拍了一个马屁。
陆庸连忙摆手说道:“陆某岂敢和殿下称兄道弟?折寿折寿!”
“先生,若是用那水车来带动石磨,有无可能?”朱君瀚问道。
“殿下,此等方法存世久矣”陆庸将折扇“啪”的一声打开,迅速的扇了几下。
那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嘴角露出笑意:“我听说殿下在琼州的工坊之大世所罕见。圣人云,读万卷书,行千里路。于是我就来了琼山,真真是大开眼界啊!今日才知圣人所言不虚!”
“噢?还未请教如何称呼?”朱君瀚顿时来了兴趣
第28章 驱虎吞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