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丧母的修子墨骨子里对人疏离有礼,只有在陆仁面前才能完全卸了伪装。
陆仁年轻的时候中过秀才,因为这层原因,修子墨少时,陆仁便是他的启蒙老师。
修子墨虽然是陆仁众多学生中的一个,却是这么多年来最得他赏识的。
后来修子墨去外求学,一别十余年载。
“来,陪我喝一杯!正巧小女刚刚送了饭菜过来。”
“如此说来真不巧。”修子墨记得老师的女儿好像比自己小一岁。
这个午后,两人闲谈许久。
陆仁见眼前的修子墨逐渐长成一个青年才俊,心里也是一阵欣慰,这么多年这么多学生,他最为心疼修子墨,这孩子自小懂事知礼,自律自制到对自己苛刻的地步。大户人家个中复杂他不想知晓,只知修子墨从小是从二姨太那过继给太太,二姨太生下他后就得了疯病,夜里投井死了,修家生意蒸蒸日上,修老爷忙的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对修子墨也自小疏于照料,后来太太怀了自小身体羸弱的二少爷,于情于理对修子墨关怀便少了些,过继来的孩子总比不得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这几方徽墨学生正好得来,老师请笑纳。”
时间不早了,自从修子墨回来后,绸缎庄大大小小的事务都由他接手,闲暇时间太少
“你小子有心。”陆仁边说边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在嘴里,心里又被感动了一次。
“老师,这是谁的画作?”
陆仁把修子墨送至学堂大厅,修子墨抬眼就被墙上的那幅墨竹吸引住。
这幅构图笔墨浓淡有致,一种空灵感从画中溢出来,盯着看时,犹如清风扑面。没有落款也没有题字。<
第7章 找神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