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手忙脚乱地扑向了方向盘,车钥匙仍然插在车子上,我转动了一下钥匙,车子没有一点反应。我继续疯狂的转动了十几下,车子发动机轰鸣了几下,便熄灭了,任凭我再怎么转动钥匙,车子再也没了反应。
逃,我必须逃,不管怎样,一定要逃回家去!
我回到车子后座,将大半个身子探出车外,刹那间我被吓得魂飞魄散,车子的下面,竟然躺着一个白衣长发女子怨毒地看着我,我猛地一缩身子,头直接撞在了窗户框上,眼前顿时黑了下来。
我捂着天旋地转的脑袋,过了很久才恢复正常。外面那个白衣的女人没有冒出来。我壮着胆子,小心地朝外面的地上看了看,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爬出了车外,在黑暗的原野中奔跑,四处张扬着的树枝,仿若伸长的野兽的肢体,风划过枝头,如鬼哭般刺耳。我跌跌撞撞,看不到任何的光亮,只能使劲捂住耳朵不去听那些声音。
鬼哭,野猫的吼叫,紧紧追随,我不敢回头,仿佛背后就站着那个眼神怨毒的白衣女人。
不知在黑暗中奔跑了多久,直到草地变成了坚实的水泥马路,一道强光照在了我的脸上,惊恐,疲倦,突如其来的险境,我无法抗拒,眼前猛地一团漆黑,我直挺挺地倒在了马路上。
在我倒下去的时候,我仍在想着,那开车的女司机到底是谁,为什么将我扔到那么一个荒野就神秘失踪了?未等我继续想下去,巨大的压力从脑海深处重重袭来,随即,我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湖水,我掉进了一片湖水,在水中我兴奋地和几个小时候的朋友嬉闹。
忽然,我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阵,随即整个人就开始不停地甩动两条腿,倒不是因为水下有人抓我,而是,我感觉有一双手正在轻轻地挠着我的脚心。我不停地想游动,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移动。几个朋友听到了我的呼喊,都默默地朝我游了过来,但是眼神都十分呆滞,淡漠。
我被几个人在脖子上挂上了石头,捆住了四肢,他们一松手,我就坠入了刺骨的冰冷寒水。我不敢呼吸,只得拼命地挣扎,渐渐地。我的肺里二氧化碳越来越多,肺泡几乎都要被完全撕裂。
“寒子,快醒醒,快醒醒啊!”
“是梦!”沉在水底的我突然发觉这是一场梦,我猛吸了一口气,周围的冰冷湖水全都消失了。
一道强光照在我的脸上,我轻轻护住了眼睛,手的缝隙里,看到了付琼。
周围全是白色,有一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我努力欠了欠身,剧烈的头痛和腰椎间的剧痛使我不得不躺了下来。
“我这是,怎么了?”我喘了口气,声音如同蚊子一样。
“你昨晚去哪了,为什么会出现在郊区的乱葬林?”
“乱葬林?”我努力回忆,头欲要裂开。
“我只记得自己去了尚香家里,随后我……”我的头又是一阵剧痛,很多片段在我脑海不停挤压,无法连接,仿佛有一把剪刀将我的这段记忆剪短。
“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先休息。”付琼拍了拍我,关切道。
我闭上眼睛,只感觉头脑浑浑噩噩,无法整个世界都是做着匀速圆周运动。
付琼轻轻走了出去,很久都没有回来。一直到晚上九点多,付琼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医院。
我感觉好了很多,虽然头仍然很沉,但肢体的力量恢复了不少。
“快吃点东西吧。“付琼将手里的盒饭递给我,也没多说什么,靠在了椅子上静静坐着,不多一会,静传出了轻微的鼾声。
一连几天,付琼都是只在晚上看我一次,知道我出院那天,付琼才开着车早早地来接我,满眼的血丝,脸色微微的苍白。
“逸凡呢?“我疑惑道。
付琼沉默了。
我预感到事情的不对劲,“告诉我,我能挺得住!”
付琼叹了口气,“先回去,我再告诉你。”
回到家中,没等我开始问,付琼拿出了一个黄色的档案袋,“这是从你那天出事起发生的离奇失踪事件。”
我狐疑地打开了档案袋,里面是一摞a4纸打印的文档,密密麻麻地全是一些人身失踪的记录。““这上面,每一个人失踪的方式都不一样。你具体看看。”付琼皱着眉,满目的忧愁。
“你让我看这些干什么,难不成逸凡失踪了?”
付琼没有说话,嘴角微微的下垂,呼吸有些急促。
“你不要吓我!”我抓住了付琼的肩。
“我没有,”付琼拨开我的手,“就是你出事的那天晚上,听说了你出事的消息,我和逸凡本来说要一起去看你。结果他说要拿卡,我在楼下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他,我上来看时却发现他根本没在房里。于是,他就这么不见了。”停顿了片刻,“我觉得这事情,”付琼痛苦挠了挠头,“会不会和那件事情有关?”
我知道付琼指的是什么,他指的,就是那块寒玉的事情。
但是,真的和这事情有关吗?
ps;各位,抱歉啊,来晚了。继续给大家讲离奇事件。
在我们村子里,有这么一颗大树,在这个大树的下面,有一个很大的洞。有一次,一位赶夜路的人路过这棵大树,却看见大树下面蹲着一只小白兔,这人很高兴,摘下帽子就扣了下去,结果,拿开帽子一看,兔子变成了一块砖头,以后又有很多人都捕捉过这只兔子捕到的却都变成了转头。
完了完了,希望各位支持风铃,支持风铃的《泣语》,支持风铃的《幻命》,风铃再次,重重拜谢!
第42章 离奇失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