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种人中龙凤身上一定运势爆棚,紫气东来也说不一定,随便掐上那么一点儿用用,就省得他几周画符的功夫了。
纪宁走到园中,就见一老者支着一根杆聚精会神地钓鱼,虽然头生华发,但精神奕奕,周身更是运势红火,甚至若隐若现缠绕着几缕紫气。
他心下肯定这就是墨老爷子,遂见晚辈礼:“晚辈纪宁,见过墨老先生。”
“呦呵——”
那老者闻声转头看向纪宁,青年穿着简单的白衬衣和休闲裤,因为施礼身体微向前曲,脖子上一红绳挂件在衣襟下微微晃荡,看不太真切。
奈何他身材高挑、体态轻盈、一双眸子更是亮的出奇,实在是使人一见便如春风拂面。
老爷子洪亮的嗓门穿透力十足,看得出实是老当益壮,“你就是纪大师啊,不错不错,果然精神!”
“老爷子过奖了。”纪宁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晚辈受托来查看墨宅风水,可是晚辈一路所见,屋外依山傍水,依堪舆之术来讲确是上佳。”
“不知老爷子是觉得屋内哪处布局不妥呢?”
“哈哈哈好小子,果然有几分本事,不如进屋再看看?”墨老爷子放下钓竿,又朝管家摆摆手道,“快、快把鱼竿收起来,给墨彰那小子看见又要唠叨他老子我了。”
墨老爷子拉着纪宁往屋里走去,解释道:“你是不知道,我就是腿上有那么点风湿,墨彰那小子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我一去钓鱼他就说什么‘河边风大,湿气重,实在是烦得要命。”
虽然是抱怨,但人人都能听出其中隐含的那份开心与炫耀的意味,纪宁与身边的管家相视一笑。
一进屋,纪宁就看出墨宅的布局十分讲究。
“格局方正、运势旺盛,东方辟窗、生机勃勃,屏风格挡、无穿堂煞,辅以绿植吸秽,生机盎然……”
纪宁越看越觉得这个布局手法似曾相识,心内怀疑,此风水一看就是懂行人所设,一枝一叶相互依仗,内可守,外可攻。
难道是……师父?
然而一切怀疑,都在看到大厅内悬挂的那幅猛兽图的刹那,化为乌有。
这幅《苍龙猛虎图》,乍看之下,猛虎苍龙相依,互为依辅。
实则细观之下,苍龙猛虎相向而对,猛虎卧于龙上,苍龙难腾,乃是族人相互攻讦、引导内斗的运势啊!
受此图影响,长久之下,墨氏族人势必内部乱斗,到时……
纪宁的表情都写在脸上,墨老爷子纵横捭阖、纵横商场多年,顺着眼神自然不难看出那副图有问题。
纪宁踯躅:“墨家近些年是否常有……内乱之象?虽易平息,却也不容小觑?”
“果然……唉!”听这话,墨老爷子似乎早有猜测。
“多年前,有一道士自称是你师父的师弟,手握修筠信物上门,那时我恰好萌生退位之念,寻了这块风水宝地。”
墨老爷子叹气,眼中精光闪过,满是对自己大意的懊丧和那狠毒之人的愤恨。
“我以为是你师父测算出我即将乔迁,派师弟前来,加之我也另找了几位大师……”
“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
似乎想到某些过往,墨老爷子显得有些伤感,却很快调整过来。
“若不是这些年,墨家内部屡生事端,我联系你师父问及此事,真的还被蒙在鼓里!”
纪宁却震惊:“我师父?!墨老先生认识家师?”
老爷子闻言大笑:“我与你师父相交数十载,引为知己。怎么?你师父没告诉你。”
“几日前他就告诉我,你今天要来。”
下手之人必然是看准了墨老爷子与自家老头的关系,才从此突破,自以为接了个大主顾的纪宁在一旁呆愣,完了,老熟人,老头子还欠了陈年旧账。
这下不仅挣不了,连小绿皮的钱都搭进去了。
不过,现在关键是给墨家除障,解决了问题,一切好说。
“老爷子不必忧心,我一路走来,见墨家气运红火,繁荣异常,”纪宁沉吟片刻道,“世代屹立,绝非一幅小小的猛兽图可比!”
纪宁以手为匕,取左手中指血液,以指为笔,以血为墨,临空而画。
“洞慧交彻,五?盘谔凇=鸸馑傧郑?不ふ嫒恕<奔比缏闪睿
“净!”
金光一出,纪宁凝神,果然,秽气渐祛。
“如此,这人居心叵测,却也只是白费功夫!”他掷地有声。
“说的好!”墨老爷子精神矍铄,大力地拍了拍纪宁的肩膀,仰天大笑,“不愧是玄一门弟子!与你师父果然一脉相承!”
纪宁听了倒有几分奇怪,“玄一门”是什么?师父和他什么时候,都是这个玄一门的弟子了?他们明明只是一个小破道观啊?
纪宁默默疑惑,墨老爷子又继续。
“其实今日找你来,风水是其一,还有另一件事。”
看风水(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