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昂驹在周子婴痛恨的目光下捡起那枚毛笔,众人看到毛笔后那尖锐的细锥时,皆是一惊。
然后魏承与周子婴皆受到来自同窗的隐晦打量,魏承将脸一沉,怒喝道:“此事与我无关!”
周子婴看魏承反驳,自己也将桌子一拍,也大声反驳道:“此事与我也无关!”
唐昂驹听周子婴这般厚颜无耻的发言,握着毛笔的手动了动,想在周子婴身上试试此锥利否。
那学子听到周子婴开口反驳便知道周子婴怕是不会承认此事,他只能一力承担。
那门神钳制这手中弱鸡的小子,大力一拖,就把人拎到唐昂驹的面前。
唐昂驹朝这位左骁卫嫡子明仲颔首,明仲连忙拱手行礼,依旧站在那学子身后,以施压力。
唐昂驹握着狼毫那端,将细锥指向那学子的眼睛,“先前的教训吃不够,非要在我面前讨不痛快?”
那学子瞧着近在咫尺的细锥不自觉想要后退,可身子后仰便撞上一堵墙般的明仲。
明仲将他往唐昂驹方向压了压,看着越来越近的细锥,那学子总算忍不住向周子婴求救。
“四大王!救我!”
魏承与众学子听着一声都将视线望向周子婴,唐昂驹更甚,笑问道:“方才表兄不是说与自己无关吗?”
周子婴察觉到众人的目光越发古怪,心中怒骂这学子废物,瞧着学子的目光带着几分警告。
“你喊我作甚?这是读书之地,你又不是小世孙,你带此物来做什么?”
那学子看到周子婴眼中警告之意,想到周子婴身后的母族势力,咬牙认下。
“一切皆是我所为,我只是为了自保!”
唐昂驹已将细锥抵在学子的握笔惯用的右手手筋处,“原来不将心思用在精进学识上,竟然全心自保?”
唐昂驹抬眼看了看浑身紧绷的周子婴,看得周子婴毛骨悚然时,他又低头与人道:“加上诬陷皇子。”
“可是要,牵连父兄。”唐昂驹将细锥扎进此人握过毛笔的手中。
明仲同时捂住此人的嘴巴,让他的痛呼尽数堵在嘴里,因为明仲的遮挡,也只有周子婴看见唐昂驹动手。
唐昂驹松开握着笔端的手,“这次算是个教训,只要我在国子学一日,别让我不痛快。”
那人已经痛得面目扭曲,只能连连点头,周子婴也清楚唐昂驹这句话实际是与他说的,是在警告他。
周子婴想到武帝对于唐昂驹十分袒护的行为,只能忍着怒火,甩袍走出屋内。
若他还不去外面散散心,怕是就要在此被唐昂驹给气死。
明仲与唐昂驹说明要将此人带去太医院,唐昂驹点头允许后,明仲便领着这学子离开。
众人见周子婴离开,岂能不知道此中联系,可又见唐小世孙对此并不追究,众人只能装作无事发生。
魏承的目光却是在唐昂驹与周易之间转了一圈,坐回位置时,不知道在想什么。
青铜钟响,众人纷纷坐回自己的桌案后,周子婴也从外走来,唐昂驹却察觉周子婴脸色有些古怪。
唐昂驹隐晦的看向周易,无声道:“恐有后手。”
 
第222章 灵均代课[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