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凉些就更苦。
“二郎,二郎?!”看到唐昂驹迟疑的唐安连忙在旁开口小声呼唤。
唐昂驹举药一口饮尽,原本微皱的眉头彻底拧成川字,本还有几分喜色的脸上如今很是痛苦。
“这药今日为什么这么苦?有蜜饯么?”
唐安将唐昂驹喝完的药碗放回食盒,拎着食盒跟在唐昂驹与李严的身后慢慢走下胜京府的台阶。
“今日医娘子来府上,这服药是她替二郎煎的,说是近来天气燥热,特地加了黄莲为二郎降降火。”
“城北那间蜜饯果子今日也没开,便没给二郎备蜜饯果子,是唐安的错,请二郎责罚。”
唐昂驹摆摆手,没将无蜜饯果子的事放在心头,站在马车前任唐安燃着艾叶沿他周身挥动去晦。
“李某还要继续调查朝宴刺杀一案,便送小郎君到此,李某告辞。”
李严一直送唐昂驹到马车前,看到唐安为唐昂驹去晦便提出告辞。
唐昂驹正在仰头望天,天空正盘旋着他那只海东青,头也未回的一颔首算是应答。
李严转身要走,却又听见唐昂驹喊住他,“李廷尉,等等。”
李严迈出的脚步不得不又收了回来,他蹙眉转身看向还在瞧海东青的唐昂驹。
“不知小郎君还有什么事要同李某所说呢?”
此时唐安完成去晦后,将还在燃烧的艾叶丢在地上用来踩?,唐昂驹又喊他近前来。
“将孙婆的供词给李廷尉一份,那不孝的狗辈断了腿还不长记性,此次就他让在牢内好好反省一番。”
唐安听完从自己的怀内取出一封薄薄的供纸递给李严,李严疑惑的将那封供纸打开。
等看清那供纸上所记录的东西,李严看着唐昂驹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他将那供纸一叠放入袖袋。
“李某记得小郎君从被关在牢内开始,便不再与外界有所联系,如何得知孙二之事?”
唐昂驹正踩着马凳就要登上马车架,闻言掀帘的手顿住,回首看向那眸色复杂的李严,理所当然的开口。
“我是在狱中,可是李廷尉也未阻止过牢内监守的守卫不可在我面前议论外事。”
“既然有守卫议论外事,我一唐府二郎,如何不能遣人为我做些事。”
“毕竟,我可不想洗清了刺杀朝宴一案的罪名,还要因为这些颠倒黑白的小民再来一趟胜京府。”
唐昂驹说完,不顾从听到守卫议论外事而脸色铁青的李严,迈步走入马车。
李严还欲拦着唐府的马车与唐昂驹说些什么,随着马夫一扬鞭,唐府的马车便从他眼前消失,往青龙大街的平林道方向去。
李严远望那缓缓架马离开的唐府马车,怀中那孙婆的供纸与今早孙婆拿出的白玉麒麟佩串来串去,又是一团疑云压在他的心头。
此时坐在马车中的唐昂驹也是从怀内取出另一封刚刚送到胜安的情报,朝唐安一递。
“读读此信。”
“是,长光君。”
第142章 长光出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