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九十三闻言朝唐昂驹微微颔首,从袖内取出一小方印信。
在贺岘州紧盯的眼神下,将那方印信交予唐昂驹。
“我与贺军爷已将所有之事尽数说清,我且要在家照顾你姐姐。”
“就劳烦二郎再跑一趟,由你领贺军爷前去吧。”
唐昂驹如今自然是对贺岘州万分关切,眼前他很是满意玉九十三的识趣。
他连忙起身上前,从玉九十三的手上接过那印信,“好的,姐夫。”
他将那印信我在手中,满面含笑,整衣拂袖的朝贺岘州拱手施礼。
“贺军爷,终究还是由在下领军爷前去啊。”
贺岘州这两日也是常见唐昂驹的这般作态却还是难以习惯,只简洁明了道:“是,那请常二郎领路。”
唐昂驹本就知贺岘州现下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只听他回答,习以为常的像之前几次领路一样走在前面。
那贺岘州对此次玉九十三的赈粮的举动,对他颇有好感,不同于对玉九十三那般无话可说。
走前,贺岘州甚为恭敬的朝玉九十三行了礼,才跟上前面的唐昂驹。
唐昂驹领着贺岘州,路过那些收拾行装的婢女,实则他正在注意贺岘州一重一轻的足音。
贺岘州脚伤之事在唐昂驹的心中不停地盘旋,他虽然没有音姬那般高深的医术,却也有常识。
昨夜相遇时,贺岘州的左腿便已经受伤,看包扎的手法,想必也只是军医应急的手段。
经历一夜与现在的奔波,他觉得贺岘州的左腿,再不处理,必定会受影响。
虽然他还没测试此人的武功如何,但也不想在此之前,让此人的左腿就此废掉了。
所以两人还未走出洪府,唐昂驹便停下脚步,顿步在原地,转头看了贺岘州一样。
贺岘州被他猛地顿步弄得险些跌倒,硬撑着那条伤腿,才没倒下。
被唐昂驹这么一折腾,贺岘州的伤腿极为剧痛,让他是满头的大汗淋漓。
贺岘州对唐昂驹难得升起的一丝好感又尽数消散,他黑着脸,强自忍下胸中的火气。
不管如何说,他还在这人姐夫的府中,这人姐夫还给军中赈粮,缓解军中压力。
于是贺岘州考虑到此,即便他被此举气得火大,贺岘州也只能强颜欢笑,咬牙。
“不知、常二郎、你、又有、什么事啊!”
唐昂驹毫无只自觉,一手摩挲下巴,站在原地蹲下,目光极为严肃的看向贺岘州的腿。
贺岘州眼看他隔空朝着他的伤腿比划一圈,然后肯定的回答。
“我认为贺军爷,还是先行将此腿伤料理为妙。”
贺岘州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竟然也会关心其他的腿上来。
贺岘州抬手抹了抹自己额头的汗,他心里也清楚自己的腿伤很是恶劣。
贺岘州的眉头蹙紧,他暗暗称奇,唐昂驹此人当真是难难捉摸。
两人一时间就僵持在此。
安顺城的城东的这处青瓦民居,巷陌交错,在纷乱中自成一处小天地。
新日东升,城檐画角,唐昂驹与贺岘州,一站一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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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意与君交[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