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吓得微微后仰。
她的眼中有着不符她淡然外表下的慌乱与惊慌。
而唐昂驹却是笑意依旧,悠悠开口,声音不同他所表露的亲近笑意,清冷如初冬冷风。
“公主说笑了,我一无所事事的京中闲人,如何能神通广大的知晓你的来意呢?”
“单凭朝宴那日我惶惶模样,岂能入公主眼呢。”
“既非局中人,如何看清局中事呢。”
唐昂驹最后一句更是透出几分肃杀之气。
魏秦公主听唐昂驹提及朝宴更是脸色微变,而她本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揪住袖子。
她正在强忍着心中因唐昂驹所言而波动不止的情绪。
待她将这心情平复之后,再重新去看那唐昂驹。
这时他却又坐回自己的位置,手里依旧拿着那茶盏在把玩,低垂眼眸,神色难辨。
“唐小世孙莫在说笑了,我今日所来之目的并未与朝宴相关。”
她的手指将袖口捏皱好几道。
“此局非彼局,可入此局,便为局中人,亦然可知此中事。”
魏秦公主稳了稳神,心中揣测一会才重新开口道。
“眼前事未明,转身再进迷途,恐怕是要进可以,要退甚难啊。”
唐昂驹默然片刻,将那茶盏重新放在魏秦公主面前。
他替她倒了杯热茶,脸上笑意如春风和煦,桃花眼中却是冷冽,俨然笑中藏刀。
魏秦公主被唐昂驹的一眼瞧得心慌意乱,她聪敏的听出唐昂驹话中有话。
魏秦公主明白他的深意,却不敢顺着他的话,接着继续说下去。
她只能抿着唇角,盯着热茶上升的雾,不发一语。
而唐昂驹却步步紧逼,完全不给她迂回的机会。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不为啊,如此简单的道理,公主不知吗?”
唐昂驹起身绕过桌子,走至魏秦公主的身旁。
他伸手拾起魏秦公主肩上的一缕秀发,绕指把玩。
“究竟为何不敢应我啊,公主。”
魏秦公主的身体因他的靠近而顿时一僵,任他将头发放在手中把玩,却不曾开口制止他。
唐昂驹见她久久默然不语,继而俯身垂首,悄悄靠近她的耳畔。
唐昂驹说出的话语,声调轻柔的似情人般。
“朝宴之事未平,而南姜司幽二国要是此时知道他们的使臣之死其实并非刺客所为。”
“而是其中另有隐情,该当如何?”
这一幕落在外人眼里,还以为是哪对才子佳人在低诉情话。
情意浓浓,远远看着惹人增添几分羡慕。
唐昂驹说话时喷吐的气息,也让魏秦公主觉得自己的耳朵发热发痒。
而他言中意却是让她避不敢避,她的心底如同十月寒潭般冰冷,身体也有些虚软发沉。
她不知道唐昂驹是怎么知晓这件事的,心中悸悸,不敢深思这其中的深意。
唐昂驹的手就放在她的肩上,修长透着病态的苍白,甚至有些冰凉。
她如今就像是被按住七寸的蛇,想要反击却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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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游鱼咬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