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龟公知道唐昂驹身子骨弱,就怕他在自己这出了事,连忙赔笑着询问着唐昂驹。
唐昂驹摇摇头表示无妨,接过唐安递来的药囊抵在鼻尖。
现在嗅着药香倒也算是将那浓郁的香粉味驱散了些。
等到那呛鼻的花风味过去,他不再继续打喷嚏,才漫不经心的对着龟公交代。
“谢燕楼好歹也是管家所办,这香粉却着实刺鼻。”
“也罢,怨我见不得美人受苦,晚些时候,让唐安跑趟妍脂坊。”
“倒是送一批上品的桃香来,给每位花娘配上一份。”
龟公哪里曾想这一遭还能得赏,感慨唐昂驹的财大气粗,更加谄媚的恭维起他来。
“哎呦,小世孙真是怜香惜玉,当真是大善人。”
“这谢燕楼的花娘真是三生有幸,今日才能得了您的赏。”
旁的花娘更是越发的热情起来,各个亲着手中的锦帕来。
然后便更是疯狂的将印着口脂的香帕,纷纷抛向唐昂驹的方向。
众多帕子抛来,唐昂驹的面色轻轻一僵,反将那药囊不动声色地贴紧鼻尖。
心中咒骂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唐安只瞧一眼便知主子已经不耐,连忙轻咳两声,打断了龟公接连不断的谄媚话,暗示他赶快领路。
龟公收到唐安的暗示,也发现唐昂驹僵硬的神色,心头一咯噔。
他连忙停嘴,告罪一声,再也不敢多话,只专心引路。
众人走至朝花堂的厢房前,龟公上前轻叩三声,告知房内等候之人,贵客又至。
等到门内婢女应答,龟公这才上前为众人轻开双门后退到厢房一侧。
等到唐昂驹众人尽数进去后,龟公才在后朝唐昂驹行礼告退。
他走前将厢房的两侧门轻声带上,悄声无息地退下。
唐昂驹自然地走至正中主榻落座,其余人也依次入座。
钟休德则凑到黄显荣身旁,与他一道赌起彼此今日收了多少条香帕。
唐昂驹依旧恹恹地举着药囊,好似依旧被那浓烈的胭脂香缠着。
唐安见状连忙从腰间取下一荷包,走至旁的焚香炉处,取下盖来。
用旁边的木勺将其中香粉与香灰尽数勺出,重新换了新香灰。
手握香铲疏松,中压炭孔,使香著从旁的盆内夹一小块瑞炭,置其中。
重盖香灰后再通一气孔,银叶相隔,从荷包内取沉香薄片放入,盖上盖。
不多时那沉香香气满室可闻,唐昂驹方才放下手中紧揪的药囊,丢至托盘之上。
唐昂驹长呼一口浊气,总算是从那浓郁呛人的胭脂香内回神来。
这时他才有了些精神气,抬手摇了摇挂在旁的铃铛儿。
门外就传来整齐的步伐声,先是小厮依序接连端上吃食摆在众人桌上。
那道翠冷盏则精细各作小碗,一一呈放众人面前。
等那群小厮将吃食都摆齐告退,那舞娘与乐师方才接连走了进来。
他们对座上的各位公子恭敬的行礼后,就唐昂驹一颔首,便响起鼓乐之声。
舞娘伴着鼓乐之声,厅中的舞台之上跳起,清流腰肢,银铃随莹洁肌肤轻摇。
撩袖捻指,玉足有序在台上合乐跃动,舞姿妩媚。
随其舞姿,散于堂内的女儿香,显然与外间那般不同。
甜腻缠绕鼻尖,却不觉刺鼻,与这房间的沉香混合着,反而两相合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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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夜赴谢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