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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被侍女带到了一件喜房之中,宁璧被死死按在床上不准起来,感觉半边胳膊都要脱臼了。
      没一会儿就看见新郎缓缓而来,身形看着有几分熟悉。
      走近了一看,那不就是司卿旬吗!
      张口想要求救,可是嘴巴被粘在了一起,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挣扎着身体想要起来,可每次刚刚要起来就被又摁了回去。
      她就好像那要死不活的鱼,每次刚逃离刀口就又被抓了回来,然后当头一棒被敲晕。
      司卿旬走来,伸手将她头顶的盖头揭开,动作轻柔,真像是新郎官揭盖头。
      宁璧呆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司卿旬穿那身白衣以外的衣裳。
      这身新郎服其实不是很衬他,可他皮肤真白,硬是把这套喜服穿好看了。
      纤细有力的腰身被火红的喜服包裹住,领子不太高,微微露脖子和锁骨的连接处。
      只是两相对望,她感觉司卿旬的眼神冷了下去。
      司卿旬:“......”
      师尊!
      气氛有些尴尬,但刚刚还按着她的侍女一下子松开手鼓着掌说祝词,然后欢欢喜喜的替二人关上了门。
      宁璧指了指自己的嘴,暗示不能说话。
      司卿旬却看也不看,甚至有些生气的想要走。
      宁璧赶紧拉住他的衣袖指了指外面,想说红如意就在外头,出去很危险的!
      却被司卿旬甩开手,问道:“寒来他们呢?”
      宁璧说不了话,为难的想了想。
      忽然脑子一灵光,在司卿旬面前画了一个门,然后跨进去,依次演出四个人的状态,又添油加醋的演绎了一下方才四人相见认亲时的激动时刻,还抹了一把眼泪,甚至学着炽嫣冷漠的表情开门,然后闻了一下空气,眼睛一闭倒在了地上。
      哦,倒了三次,还是不同的姿势。
      表演生动有趣,活泼又不失严谨。
      要不是她现在不能说话,真想给自己一个十分!
      就她这演技,总能有个某鸡某花奖吧?
      司卿旬:“......”
      为什么总觉得一口老血恰在喉咙不上不下?
      因为有个智障徒弟!
      司卿旬铁青着脸,搭在双膝上的手缓缓握成了拳头,眼神里全是对她的嫌弃。
      “滚起来!”
      宁璧马不停蹄的站起来,睁着眼睛无措的看着他。
      大抵是两人一直没有任何作为,红如意有些不耐烦了。
      敲打着房门催促道:“吉时已到,行洞房礼!”
      洞房?
      她跟司卿旬!?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她有理由相信司卿旬会把她踹下床,甚至把她串成糖葫芦扔出去。
      于是她抱着自己的胸蹲在地上不抬头,装瞎,司卿旬坐在床上也不说话。
      原以为这样就能拖延一些时间,谁知道司卿旬忽然站了起来,伸手拽她起来往床榻上扔去。
      我靠!他想干嘛!
      一回头,司卿旬居然在解自己的腰带,还面无表情的解!
      喂!她不是他徒弟吗?师父可以上徒弟的?她不想啊,虽然司卿旬风华绝代,风姿绰约,更是无数女仙做春梦的对象,但是她宁愿去守门上班啊!
      师尊你睁大你的卡姿兰大眼睛看看,她不配!!!
      小白捂住了眼

洞房花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