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尘毫不客气的话让在座的大部分人都落了面子,她一如既往的不给任何人面子,即便是在她身后的程孝棠。
余英才从旁边过来,把酒杯给跟在他身边的白妗,三分打趣的笑着落座:“小聂儿,这么多年了,这脾气还是一样冷漠无情。”
聂清尘转而看着他,男人一脸邪气,笑容痞里痞气:“余秀才,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余英才笑容一僵,这外号整个京城就几个人敢喊,他爹,他妈,他爷爷,程孝棠,聂清尘。
为什么叫余秀才,余老爷子的爷爷曾经考上了秀才,从此混的风生水起,所以在余英才出生的时候,作为家里唯一的血脉,他爷爷给他取名余秀才。
但是他爹觉得太随便,也不好听,两个就各退一步,叫了余英才。
不过,余家长辈都知道余英才的小名,秀才,程孝棠也知道,从小喊到大。
聂清尘是因为程孝棠经常这么喊,她也就知道了,而且毫无顾忌的喊余秀才。
余英才只能忍下,都是他惹不起的人。
“小聂儿,祖宗,多多少少给我留点面子。”他使劲朝她使眼色,目光卑微。
可不得卑微吗,聂清尘就是他们的小祖宗,毕竟是看着长大的,骂是不忍心骂的,打是更不敢打的。
聂清尘很给面子地说:“余小叔叔,我对你还是特别的,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程孝棠听的眉头直皱,她跟谁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余英才才不管程孝棠怎么黑的脸色,一年到头他那脸色就没白过:“对,咱们小聂儿又懂事又乖巧,我爷爷说想你了,什么时候去家里看看?”
程孝棠手腕上常年带着一串檀木珠,珠子圆润光滑,上面雕刻着精致图案,他摸着珠子力道大了几分。
看着余英才眼神凉薄,透着几分摄人的寒气。
余英才顿时感觉自己被冰块包裹,周身的温度瞬间降低了数倍:“咦,谁动空调了?”
聂清尘的手无意间往后放了放,不小心碰到了程孝棠的腿,她回头,对上他来不及收的眼神。
“四爷,腿真长。”她目光清白地看着他,就像一朵纯洁的冰山雪莲,不染世俗。
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实实地调情。
程孝棠脸色缓和了点,让她把手放在自己腿上,没动她,绯红的唇轻启:“还有更长的,要摸吗。”
余英才就坐两个人旁边,这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一脸震惊地看向程孝棠。
什么玩意,棠哥怎么突然转性了,好生猛的对话,什么虎狼之词,这是他不花钱就能听的?
聂清尘表情也愣了下,凝视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忽然觉得自己手心有些烫。
她收回自己的手,收敛好表情平静地回:“不摸,没兴趣。”
余英才内心啧啧啧,要问全京城谁对程孝棠这张脸一点兴趣都没有那一定只有小聂儿。
小聂儿就是人间清醒,活的不染红尘一样,用现在最火的话形容就是,人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程孝棠微抬下巴,绝色的容貌闪过一丝兴然,她越高不可攀,他就越要把拉下来,他养着的人最后也必须是他身下的人。
其他人喝酒的喝酒,扯皮的扯皮,贵圈里什么事没有,就程孝棠这点心思谁看不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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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