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了梦话。
只是这次，似乎不是噩梦。
“阮素，我爱你。”男人声音低沉，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清楚。
阮素霎时红了眼眶，这是一句她等了很久的话，但一直都没能从男人口中听到。
而现在——
是真的吗？真的不是她的幻听吗？
“我爱你，素素。”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是要证明这是真的。
他们这么多年纠缠在一起，从一开始她一个人的角逐，变成两个人的双向，这中间经历的困难跟挫折，远远比他们想象的难。
第二天一早，韩圣曜醒来便闻到房间里有股他熟悉的味道。
这是一开始他每做噩梦都要依赖的东西，但从阮素回到自己身边后，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再用过这些东西。
怀里的人动了两下，而后慢慢睁开双眼，四目相对。
“哭了？”
他伸手触了一下阮素的眼角。
阮素跟其他人不一样，她如果晚上的时候哭过，第二天醒过来眼角也会微微发红，但很快又会消退下去。
“你还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梦吗？”阮素轻声问道。
韩圣曜的动作僵了几秒，难不成是他昨晚说了什么梦话，才把人给弄哭的吗？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你说你爱我。”阮素眼眶微红，低声道，“我一直不敢去想这些事，我有时候会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安，韩圣曜将人拉到自己怀里，语气有些无奈，“我怎么可能不爱你，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我心里从一开始到现在，只有过你一个人。”
第491章 你说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