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且，我不疼的，真的不疼。”
看着韩?小脸都疼的要皱起来了，还要努力扯出笑说不疼的样子，阮素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她只能抱着韩?，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平复自己的情绪。
那边韩圣曜解决了阮雪的事情，快步走了过来，就看见一大一小两个人正在抱着流泪。
小孩韩?哭……应该是疼的。
而阮素，是多种感情交织在一起。
对阮雪的恨、对韩?的心疼以及歉意、还有对于韩圣曜又爱又恨……
几种情感交织，让她的眼泪如同决堤，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从脸上滑落。
韩圣曜看的心中一疼，但还是很有眼力见的没有打扰，让阮素发泄自己的情绪，就站在一旁，安静的等着。
韩圣曜的那些手下见自家老大都安静的等着了，而且也没有给他们命令，他们也不敢动，于是也安安静静地等着。
过了不知多久，见阮素哭的差不多了，韩圣曜把纸巾递了过去。
阮素低头看了一眼，接了过来仔细的擦去了自己脸上的泪，又把仪表整理的整整齐齐后，才站了起来。
刚才沉浸在情绪里没注意，现在平静了，所有触觉就又回来了。她感觉到自己脚腕和手腕火辣辣的疼，估计也是被麻绳磨破了。
不过阮素没再说什么，也没去看，而是抬头看向韩圣曜。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阮素声音里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但是依旧动听，反而多了一种韵味。
韩圣曜：“嗯，问吧。”
阮素看着他，一字一句：“韩?到底是谁的孩子？”
阮素问出这个问题以后，韩?也瞬间抬头，看着韩圣曜，等待着那个答案。
韩圣曜垂眸，沉默了几秒，开口：“是你的。”
他话音刚落，“啪”的一声。
阮素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阮素虽然已经猜到了这个答案，但是在他亲口承认的一瞬间，阮素只觉得眼眶里又有泪在打转，快要落下来了。
“韩圣曜，你太让我失望了。”阮素强忍住泪意，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去了阮雪那里。
阮雪还被韩圣曜的手下摁着，可能是惧怕被关在监狱里一辈子，刚才已经安静了一会，不知道是在思考怎么逃脱还是已经放弃挣扎了。
但是现在，看见阮素朝她走过来，她又忍不住了。
“怎么，刚才我说你不信，现在韩圣曜说了就信了？非得亲耳听见韩圣曜说你才舒服是吗？”
阮素走过来，没和她废话，干脆利落地甩了她一个巴掌。
“你居然打我？！你居然敢打我！”阮雪尖叫起来，竟然挣脱了禁锢，伸手要回击。
阮素快速躲过，在阮雪往前扑的时候又迅速再另一边脸甩了一巴掌。
“一巴掌没够，还得再来一个是吧？”阮素嘲讽道。
阮雪更加疯狂了，挣扎过来要打阮素，不过她完全不是阮素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只听见“啪”“啪”的声音，都是阮素扇她巴掌。
第352章 情绪不稳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