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到了1979年。
元旦休息一天，王嘉福在家中给妹妹王嘉玲辅导功课。
自从上次做对了数学题以后，王嘉福又给妹妹在物理、化学学科上展现了自己的实力。每次都让王嘉玲大开眼界，目瞪口呆。
王嘉玲将哥哥做的一些习题拿去给老师看，都准确无误，得到了老师们的充分肯定。时间一长，王嘉玲完全信服了哥哥，一有不会的题就找他请教。嘉玲也不再追问嘉福的学问是从哪里来的了，只知道他跟一个全能的黄教授混过。
王嘉福发现妹妹的英语基础比较差，就从基础开始给妹妹补英语课。王嘉福的英语发音要比二中的英语老师好得多，像一名外国老师在给她授课。
“嘉玲，你知不知道学英语做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学习英语？你知道国外是什么样子吗？想不想出国看看？”王嘉福问。
“学英语就是为了考试呗！还有，将来能看懂国外科技文献。”王嘉玲道：“至于出国嘛，嗯，出国干什么呀，我不想，我将来大学毕业后要建设家乡，为祖国做贡献！”
这种标准答案，在那年月是经常在日常生活中发生的对话。学生们真的就那么想。
“我告诉你最根本的问题，学英语不单单为了了解和学习先进国家的科技，还要学习先进国家的闻名，与世界主流文化和科技接轨。”王嘉福道。
王嘉玲听得有些发蒙。
“不跟你说那些了，换个话题。你喜欢邓丽君、姚苏蓉她们穿的那种衣裙、衣饰不？”王嘉福问。
“当然喜欢了，我看过她们的海报，但就是觉得她们穿得太少、太薄了，怕被……”王嘉玲补充道：“可是呀，那衣服和裙子可真叫漂亮。我敢肯定，所有女生都喜欢那种衣裙，只不过大家没有，有也不敢穿。”
王嘉福感到后背一阵冰凉。
时下，人们的穿着都是蓝色、黑色、绿色、白色，鲜有女孩穿花衣裙。即使有女孩穿花色衣裙，也是把身体裹得很严实的那种，美感很差。
看着王嘉玲懵懂的样子，王嘉福说：“你知道不，国外的女孩都是穿着很漂亮的衣裙，一个人一种款式、花色，几乎没有重样的，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真的吗，哥。难道她们就没人管了吗？难道她们就不怕……”王嘉玲问。
“穿个衣服、裙子怕什么，人人都有追求美的权利，穿什么是个人的自有，只要不漏电，没人管你那些破事儿。”王嘉福道。
“什么叫漏电？”王嘉玲问。
“先声明一点，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许骂我留忙哈！”王嘉福铺垫了一句，见妹妹点了头，继续说：“漏电，就是女孩穿衣裙的时候，不能露出……”
“我哥真坏！竟说出这么羞、这么脏的话！”王嘉玲的脸一阵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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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心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