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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云诺的大表哥宁以安找了过来。
      宁以安说:“我在街头看到你跑,就迟了一步去找汽车,谁知道你跑码头来了,真是不怕死!”
      “你快救救他,他要死了。”云诺哭着说。
      她极少哭哭啼啼,那天却哭得停不下来。
      就这样,云诺和宁以安认识了孟昕良。
      宁以安请家里帮忙,把孟昕良弄到了军医院疗伤。
      宁以安的母亲听说孟昕良救了云诺,给了他一笔钱。
      往后的日子,时常来往。
      她教他认字,他教她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
      直到云诺的父亲发现了。
      孟昕良那两年爬得很快,云诺的父亲怒不可遏。
      他有点人脉,想要孟昕良的命。
      云诺跪地磕头,求他放过孟昕良,她愿意远走他乡。
      这一别,就是十余年。
      云诺的眼泪夺眶而出,扑到了他怀里,死死搂抱着他。
      她上次去香港,从宁祯口中得知,他并未婚娶,他仍在等她。
      诸事落定,他来找她了。
      “阿诺。”他轻轻叫她。
      云诺听到了自己灵魂深处的颤栗。她抬起脸,吻住了他。
      孟昕良微愣后,回吻了他。
      他们在伦敦住了三个月,教授同意写信推荐云诺去港城的医院任职,云诺便收拾搬家。
      邮轮上,孟昕良订了两间特等舱。
      特等舱相连,共用一个私人甲板。
      管家会把一日三餐送过来。
      云诺与他在私人甲板上吃晚饭,看远处海面上的落日,她笑着对他说:“你听说没有,船上可以结婚。”
      “这不合理。”孟昕良说。
      云诺:“真的,你去问问。”
      “问来做什么?”
      “当然是跟我结婚了。”她道。
      孟昕良静静看着她。落日余晖映在他的黑眸里,眸光被晚霞浸染,绚丽而辉煌。
      云诺忍不住凑近,吻了吻他:“你不愿意跟我结婚?”
      “我等了十几年,怎么会不愿?只是轻待了你。”
      “你看,如此浩瀚深邃的大海,替你我见证,怎么是轻待?”云诺说。
      她与孟昕良去问了。
      只是船上一个小乐趣,并不是真的结婚证。
      饶是如此,他们俩也去签字,领了一张“证书”。
      晚夕回到船舱,孟昕良倏然一改往日的温柔,重重搂住她:“孟太太,今晚……”
      云诺回吻他。
      她是愿意的。
      上次在她的寓所,她就同意,可他固执己见,要和她先结婚。
      今晚,算是结婚吗?
      天地为证、大海做媒,他们的确结婚了。
      快要下船的时候,云诺很不舒服,早起想要呕吐,她还笑说乘坐了三个月的船,临了晕船。
      到了港城,孟昕良已经准备好了房舍。
      两人第一件事,去重新领了一张结婚证;而后,云诺去医院办理入职。
      非常不凑巧的是,她办完入职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她同孟昕良说:“小孩叫船生!”
      孟昕良:“……”
      云诺一边怀孕,一边工作,孟昕良从未劝过她放弃。只是他自己丢下了所有的事,专心陪伴她。
      直到孩子出生,云诺才请孟昕良正正经经给孩子取个大名和小名。
      她觉得船生二字,略有点不雅。
      孟恒大概想不到,他差点就要叫“船生”这个糟心的名字了。
      
      
  

番外 云诺孟昕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