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可谓彻彻底底的把她遗忘了。
可是伴随着我回来,她又重新受到了林鹏的重用,专门向林鹏禀告我的一举一动。
这个世界,我还能相信谁呢。
小凌一个劲的磕头让我不要告诉林鹏我已经发现她的真实身份了,林鹏一般对于被发现的人,都是杀掉,她说她不想死。
我还没有那么笨,这个好好的棋子我一定要反利用才行,我要亲眼看着林鹏吃亏。
我让她起来,瞧瞧时辰,也差不多快要离开白府了。
一会儿便走一大堆人来到我的院子,从未有人刻意而来的院子此时变得格外的热闹,生气勃勃。
我不禁暗笑,我什么时候认识那么多人了,除了最主要的几个人外,这些亲亲戚戚我都不认识,从未正眼看过我的人们此时都来了。
这就是权势的重要么?
他们一直随我走到了大门,白府巨大的牌匾挂在我头上,我提步跨了出去,今后都不用回来了么。
送我的那些人不禁泪眼婆娑,我笑嘻嘻的看着他们,这副样子真好看,假惺惺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恶心了。
其中就是戚瑜哭的最为厉害,那两只眼睛都哭成核桃了,反倒是当事人我,神色平静,一点悲伤之情都没有。
看戏的人不免窃窃私语起来,为何白府的小姐那么铁石心肠。
虽然她们爱演戏,但我却不屑,至于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情。
戚瑜一边哭得撕心裂肺一边拉住我的手,那力度仿佛都把我的手腕捏红了。
我实在受不了了,也装作一脸悲伤的反握她的手腕,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额头上青筋暴起。
在外人看来,好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可我们当事人知道其中有多少的暗流涌动。
她摆脱了我的禁锢,脸上还是一副凄惨的模样,语气有些哽咽:“疏儿啊,你看你这一走,也不知何时能够回来,我身为你的娘却没有好好的照顾你,今天你就要走了,我赐你一杯酒,算是祝福你吧。”
我不禁冷笑,说的真好听,终于要动手了吗?
可是林鹏不是说过吗,七情不能与任何的东西混杂服下,就算是水也不行。
我望着被下人拿上来的杯子,我终于明了,毒在杯口。
众人也是奇怪,被子里面的酒不多,可是杯子却那么大,我知道她是为了让杯口的毒首先进去我的嘴里,那样并不算是于水混杂。
我依然保持着我的笑容,似乎并不知道那里面有毒,她看着我的样子很是满意,认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她双手端起这杯酒,我猜她一定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我便推迟道:“大娘你也辛苦了,女儿以前不懂事,让你倍感忧心,这杯酒还是我们一人一半吧。”
她神色稍稍变化,有一丝的凛冽,笑容还是那么慈祥:“娘怕疏儿嫌疑,只要疏儿不嫌弃,那这杯酒我们就一人一半吧。”
我不可质疑的点点头。我猜得果然没错,戚瑜就是心思缜密之辈,她下毒只下了一半的的杯口,另一半的杯口是没有毒的,而她喝的就是没有毒的杯口,待会我只需要喝她喝过的那边便行了。
她用嘴亲亲的抿了一口,在被子上面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红印。
她表情有些不好意思,语气似惋惜,其中还夹杂了用拙劣手法掩饰的得意:“居然把杯口弄红了,疏儿只要你不嫌弃,喝另一半就可以了”
我接过杯子,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这戚瑜也不简单啊。
她是故意在杯口上留下红印的,这样我如果我喝她那边的杯口,势必会让红印消散。
我取出手绢轻轻的拭去杯口的红印,表情是那般的自然,可戚瑜的表情却不是那么自然,但我用的是她没喝的那面杯口对着我,见我这般,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把杯子慢慢的送到嘴里,却有一声嘶鸣打断了我,我作势转头。
只见马上上的那匹马焦虑不安,我发觉没什么大事便回过头来,把那杯酒悉数而尽。
戚瑜见此笑容更甚,面目有些阴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一般无二。
我拿着杯子端详一二,十分虔诚的说道:“这杯子是大娘给我送别所用,有不一般的意义,不知大娘能否赐予疏儿,好让我的思恋有处寄托。”
戚瑜的神色有些慌乱,目光流转不定,她在猜测白疏是否已经知晓了杯子有毒,但她转念一想,绝对不可能被知道的,且不说她事情做的多么的隐蔽,如果白疏知道了杯子有毒是决计不会把酒喝下去的。
旧日换(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