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能力实施。但现在我却学会了隐匿自己内心的想法。
一段如死的寂静抨击在每个人的心上,任何人大气都不敢出,我亦是如此。
许久,父皇微微蹙眉,面向我道:“静女你好好看看,上次是不是这个宫女撞到你的。”
虽然长得一样,但为了保险起见,我却还是上前两步准备瞧个明白。
这其中一直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瞳仁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就是我的父皇,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的眼睛,看我动作如此缓慢,也没有催促,任由我去。
我在她尸体旁边蹲下,众人皆是一阵疑惑,我却犹如没听到般,抬起她的手,细细观望。
一会我便起身用沉重的语气告诉在场的所有人:“此人并非是上次撞我的宫女。”
本来就寂静的大殿又忍不住一阵骚动,父皇看我的眼神饶有深意,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那你且慢慢说来,你有何直观证据说她不是你今天碰到的那个宫女?”
我嘴角扯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命人端一盆温水来,那人唯唯诺诺的照做了,我用温水敷在那尸体的脸上,不一会便撕下来了一层面具。
人皮面具,背后人好大的能耐。人皮面具不过是那些江湖术士变把戏的道具而已,现在已经逐渐失传,现在要想得到一张人皮面具可谓是难比登天。
看到我手中的人皮面具众人也是一阵哗然,都没有想到传说中的东西竟然真的存在,其实我也没有想到。
父皇还有疑惑,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他想问:如果她一直都是戴着这个面具的呢?你又是怎么看出来她戴面具的?
所以我主动上前,在他没有说出疑问的那一刻主动解释:“儿臣刚刚看她的手光滑无比,并不像那些宫女一样经常做事打磨得异常粗糙,并且那个宫女会使刀,看样子很熟练,但此人手上不要说老茧了,连伤疤也没有一条。”
父皇听完我的话笑意连连,我本不愿暴露我的我的观点,但父皇的那个眼神看着我头发发麻,只得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秦韵也对我的观察入微感到惊讶,我在他面前无非就一种样子,不善言辞,城府不深。
当初的确是这样,但人是会变的,我历经了一场蜕变,自当化茧成蝶。
父皇看明白了我并非以往的大公主,以后也不知道会怎样?
至于那个宫女,我也不知道她到哪儿去了,但父皇依旧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那个宫女对他并不重要般。
我瞥见秦韵也是一脸疑惑,低头沉思,难道这事他也不知道么?
我的作用已经用完了,父皇也早早的把我们遣出大殿,他说他需要休息,我走在最前面,缘由是不想有机会跟秦韵交谈。
但秦韵并没有就此放过这个机会,他的声音如清泉声入耳:“静女为何故意躲避我?”
我暗叹还是自己走的慢了,现在的我实在找不出该用何种情绪太对待他,只能装作无所谓的转头微笑:“秦公子多虑了,我身子不适,先回府了。”
他上来拉住我的手,幽黑的眸子看不清任何的情绪,我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到后来他不免有一些恼羞成怒。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对我这样疏离,前几天不是好好的么?”他的眼神是那么坚定,仿佛要直击我的内心。
我的笑容未变,只是语气有一点讽刺:“发生了什么难道你不清楚么?秦,公,子”
秦公子三个字我故意停顿了很久,语调也发生了改变,以前我都是直呼她名,现在我却叫他,秦公子。这其中的隔离,他不可能体会不到。
他的脸色如我所料那般变成了青色,我的笑容更甚,他伤害了我多次,可我还是傻乎乎的收下他的伤害,现在,我该逆袭了。
“我知道你猜测的是什么,可你能不能相信我。”秦韵的声音是那么着急,我宛如听到了一个笑话,他见我面无表情,不禁继续说道:“虽然我即将要走了,可我过不了多久就回来了,你不至于那么生气吧。”
我恍然一惊,要走了?去哪?
他见我这个表情便知晓我并不知这事,问道:“你是因为什么事?”
忘川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也不会让他察觉到我知道忘川的用处,一旦我说出来了,保不证他们不会杀人灭口。
星辰变(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