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杨氏一惊一乍的尖叫。
戏看完了,白月洋准备去竹屋,宋氏不放心一路送白月洋到竹屋。
宋氏想到方才的一切,面上生出些许担忧,“洋,那马粪是你倒的?”
瞧着杨氏母女狼狈的一天,白月洋心情畅快,“我瞧大娘一家晦气的很,马粪驱邪。”
宋氏一脸无可奈何,前几日闺女才应承了自己不干那丧天良的事,今个这一番折腾,本以为闺女性子变了,看来是想多了。
但想到杨氏母女的所作所为,宋氏决定要是等白家老大回来找茬,她不管怎样都会站在闺女这边。
“可惜咱那马车也不知道修不修的好?”
“修的好,有你那好女婿阿铭在,准修的好。”
这话宋氏爱听,喜不自禁,忙搀着白月洋的胳膊絮絮叨叨起来,“恩,阿铭行。”
闲谈间,到了竹屋前。
“这屋子黑灯瞎火,阿铭当真在?”
白月洋摇头,“不知道,反正这屋睡着舒服,我便在这休息。我那屋,娘可以搬进去。”
瞧着修盖的十分精美的竹屋,宋氏劝诫,“洋,你瞧。这屋子建的真漂亮。我说阿铭整日砍竹子砍木头的,原来是在建屋子。
你听娘劝,男人嘛,要哄的。哄着哄着日子就风生水起了。”
“恩,娘说什么都对。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明天栽苗。”
“好嘞。”
见宋氏走远,白月洋去推竹门,门从里面锁上了。
她敲了好半天也没人搭理。
总不至于她再走回去。
白月洋掏出一把薄刃,三两下门开了。
门开的瞬间,竹床的人翻窗离开了。
她出了门追到后窗时,人早都跑没影了。
再次回到竹屋,点了灯,她觉得疲乏极了,本来想着跟徐沐铭住在一起凑合凑合也行。
不想,他不愿意。
这样最好。
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拿着一把雕龙画凤的精致匕首刺进了她的胸口,血液如断线的雨珠顺着衣襟滑落。
疼,很疼。
那种钻心的疼搅得她睡不安稳。
梦里那遮着黑纱的蒙面人眼神里尽是嘲讽,他说,你做那些龌龊事时就应该想到会有这般后果。
她反问,龌龊事多了,你指哪件?你是正道的光还是徇私谋利与我这龌龊人一样?
那人久久不语,亲眼望着她倒在血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身影瞧着和徐沐铭的个头身形极为相似。
梦里惊醒,她出了一身冷汗。
燃了油灯,她出了竹屋,河边流水潺潺,深夜的水声仿佛如悲戚的乐曲久久萦绕。
在河边清醒了许久,白月洋睡意全无,她拎着灯笼一路瞎走,却到了田间地头。
灯笼的光微弱,隐约她瞧见田间闪过一些人影,待她追上去时,人影消失不见。
宋氏说这山野间有豺狼。
也没敢多逗留,白月洋想大约是自己眼花,便匆匆回了竹屋。
这一夜她翻来覆去睡不踏实,想到那虚无缥缈的梦实在是滑稽可笑。
这梦里的人会不会就是徐沐铭呢?
第14章 男人嘛要哄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