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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翊珩一直在自责,方才没收住力道,将人弄哭。
      从浴池回来,黎语颜便躲去床内侧。
      即便某人躺到她身旁,她也不打算转过去看他。
      两人彼此不语,时间过得格外缓慢。
      天气越来越热,床上的薄被盖得黎语颜有些发热,但她不想动,似赌气一般僵着身子躺着。
      夜翊珩盯着她的背影许久,看她好似一直在哭,他心头一紧,忙探过头去。
      “还疼么?”
      他的手捏在她的胳膊上,嗓音含着疼惜与焦虑。
      此刻的他不会哄人啊,如何是好?
      黎语颜鼻子一酸,转过身钻入他怀里,小手攀上他的肩头,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却仍旧不说话。
      夜翊珩不知她到底是什么状态,只觉胸膛上有一滴灼热,他慌忙摸上她的脸。
      果然摸到一手的泪。
      “颜颜,对不住!”他心头一慌,“方才是孤没克制好。”
      “你可不可以不要咬我?我已经在做心里建设了,请殿下再给我些时日好么?”
      她说得哽咽,语声楚楚惹人怜。
      “好。”夜翊珩颔首。
      他从未对旁的女人升起那般心思。
      这种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心思,他只对她有。
      且,越来越有控制不住的趋势,他疯狂地想要得到她。
      他承认自己不是个温柔的人,心底最深的想法便是将人狠狠压在床上欺负到哭。
      他向来腹黑冷酷,而偏偏只对如此娇气的她动心。
      此女揉一揉就起红晕,咬一口便哭鼻子,偏生她一哭,他就没辙。
      他真是被她打败了。
      所以说她就是他的劫。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又喜欢看她哭。
      夜翊珩按了按额角,旋即抚上她单薄的背脊轻拍:“乖乖睡,今夜孤不动你了。”
      “真的吗?”黎语颜不敢信。
      昨夜就闹得她彻夜未睡好,方才浴池他都那般了,他还会不动手?
      夜翊珩在她发顶亲了亲:“真的,孤又不是禽兽。”
      与此同时,他在心头腹诽,孤是禽兽不如。
      此刻的烟花之地。
      戴了人皮面具的流云与吟霜将衣襟穿得正常妥帖,此举果然吸引了不少目光。
      就连时常流连青楼的韦锐立也被吸引住。
      梁王那位幕僚顺着韦锐立的视线望去,入目是两个清冷的美人,不禁让他多看了几眼。
      从他们跟前走过的凌朗,一拂袖子,在那幕僚的酒水中倒了整瓶鹤顶红。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完事后,他旋即出了烟花之地。
      看凌朗离开,流云与吟霜登上花楼,在走廊走了几步,便消失在人群的视线范围内。
      那幕僚轻轻一笑,将视线移到台上正婀娜着腰肢的女人身上。
      还是暴露些的女人更得他心,他端了酒杯,目光直直盯着台上,一抬手将酒杯中的酒喝了个精光。
      酒水入喉,他便觉烧得慌。
      灼烧感源源不断散发出来,他想说话,却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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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禽兽不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