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华不明就里的看向沈落秋:“男人?什么男人?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沈落秋面上有些尴尬,扯了扯嘴角干干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个见本姑娘貌美就死缠烂打的登徒子罢了。”
严华觉得自己似乎和这个世界有些脱节,好像有很多事她都不知道,情绪有些低落的看向白果,眼中燃着求知的焰火,希望白果能给她解解惑。
白果见她那渴望的眼神,耸了耸肩:“我也不清楚,我也刚回来,听族里的小孩说在她来了没多久之后,便有一个男人天天嚷着要见她,可她就是不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对了,你再好好休息一下,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便要出去。
“等一下。”严华叫住她:“我昏睡了多久?”
白果掰着指头算了算,挠头道:“七八天吧。”
“七八天。”严华喃喃道:“也不知道荆门关现在怎么样了。”
因为紫瞳觉醒的后遗症,严华又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恢复了大半。
在此期间白果和沈落秋有事没事就会来看她,或是和她聊天,或是在她面前拌拌嘴,日子过得也是清闲愉快。
恍惚间,严华觉得这才是自己一直向往的生活,纯朴,闲适,日升而作,日落而息,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皇权压抑,你想活成什么样都可以,只要你想一切随你。
严华坐在一棵歪脖的大榕树上,看着树下的小孩欢乐的跑来跑去,有的在过家家,有的则追逐打闹,很是欢快。
大榕树虽是歪脖,但造型却有着独特的美感,再加上十步开外就是一池碧绿的湖水。湖很大,也很深,接进正中有一个能容下一两百人的小岛,岛上长着一株年代久远的银杏树。
按理说那样一片小岛并不适宜银杏存活,但岛上的银杏树不仅长得茂盛,甚至落叶都较其他银杏晚了许多。就像现在,遵循自然的法则这个时候银杏的叶子应该所剩无几,但岛中的银杏叶虽然黄了,也在凋零,但依旧茂盛不见秃顶。也正是因此,这里的苗疆人将它奉为神树,并给这片湖泊命名为奉神湖。
严华望着这绝美的景色只觉身心从未有过的舒畅,心里藏着的那些苦楚似乎都变得无足轻重。
“严华,你给我下来,说过多少次不准爬我们的树,你是没长耳朵吗?”
严华掏了掏耳朵看向树下正叉着腰抱怨的白果:“为什么不能爬?它长成这样又长在这个位置,不就是在勾引别人爬吗?”
白果气的直鼓腮帮子,指着她道:“你快给下来,沈落秋那个笨蛋又被人弄哭了。”
严华闻言轻轻一跃,正巧落在白果面前,无语道:“她这是又怎么了?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爱哭。”
白果没好气道:“不知道啊,好像是那个男人又来找她,把她给烦哭了。”
“不会吧?”严华可不信,沈落秋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被人气哭。想着,严华看了看一向的白果:“你平时不是最喜欢气她吗?也不见她哭啊。”
白果道:“那还不是因为我是女的,又不是她心尖尖上的人。”
严华觉得她难得说了句道理,又是对她
第261章:为什么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