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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霓将最后的药材规整妥当,收了手里的医书:“他现在身染疫病,不见人不是很正常嘛?”
      严华却不这么认为,反驳道:“就算是不能见那也应该说点什么吧,再不济谢谢什么的也该有啊?”
      云霓将放在架上的披风重新裹上往屋外走去,清清冷冷道:“我做这些并不是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严华几步追上她道:“那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云霓被她问住,顿步沉思。是啊,她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她想了想,最后似乎想明白了,她做这些兴许也就是想即便不能彼此拥有,但至少也不要陌生到互相毫无交集。她只是想做点什么,让她觉得自己还在他的世界里有一席之地。
      严华见云霓呆愣愣的杵在院里没有说话,想着姑娘脸皮薄不像她,遂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瞧着苏衍紧闭的房门故意扬声道:“其实你也老大不小了,我想着等云卿这次回来就让他给你张罗门亲事,免得到时候又来个和亲的倒麻烦。”
      云霓不知严华用意,以为她不过是说笑并未搭理。
      而此时屋里靠在床榻看书的苏衍却不像她那般不以为意,自听了严华那句话后他手里的书许久却再未翻动过一页。
      当天夜里,严华难得乱了平日的作息,一反常态的没有躺在床上看话本儿,而是一本正经的坐在书桌前支着笔做沉思状。
      一旁研磨的白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问了句:“王妃,您都已经在这坐了一盏茶的功夫了,还没想好要写什么吗?”
      严华啧了啧舌:“别催,让我再想想。”
      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写信,而且还是用毛笔,更何况是给云卿写,自然要慎重些。
      可说是慎重,到最后却也不见的有多慎重。
      一炷香后,严华将白果赶了出去,思虑过千百遍后终于落下了第一笔。
      少时,严华看着桌上有生以来的第一封信很是满意,拎起来吹了吹,待干了之后小心翼翼的装进信封封好,出门喊道:“乌野。”
      守在门外的白果只觉眼前黑影一晃,乌野已是站在身前,冲严华两人笑道:“王妃叫我何事?”
      严华将手里的信‘啪叽一下拍在他手里:“这是我给云卿的信,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送到他手里。”
      乌野有些懵:“信?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严华瞥他一眼:“没事就不能写信了?”
      乌野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笑的一脸深意:“自然可以,王妃放心,属下定会让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到殿下手里。”
      严华被他笑的有些尴尬,支支吾吾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信,不用急。”
      乌野难得见她尴尬一次,倒也不过分调侃,只是好奇道:“属下有些好奇,王妃怎的突然想起写信了?”
      严华道:“你们殿下性子清冷想来没有写信的习惯,可我不一样,他出门在外身为他的妻我自当还是应该关怀几句。”
      乌野总觉得这话里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味,心里不由掂量了一下自己要不要让人将王妃的态度也一柄传达一下。
      乌野自是想不明白严华写信的兴致是从何而来,

第219章:写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