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久,他似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慢悠悠道:“我苍驰的酒虽是上品也确是醉人,但并没有喝了之后就让人异想天开的功效,或许太子回到绒国该寻访一些名医帮着好生看看,莫要拖延了病情。”话罢拉着严华就走,根本不给苏拾年反应的机会。
没走几步云卿却又忽的停下,并未回头只是目视前方慢条斯理道:“严华既然已经成了本王的妻,你如今勉强也算本王的妹婿,往后应当唤严华为四嫂。”
说到此,他回头睨了苏拾年一眼,淡道:“古来长幼有序,你可别再叫错了。本王向来不喜欢用长辈的姿态教训谁,本王想……你也不想成为第一个。”
云卿带着严华离开了,只剩苏拾年脚疼的站在原处咬牙低咒:“该死。”
严华回去的路上发现苏拾年塞给自己的竟是那把丢失的匕首,原本这匕首因为南阳郡主的事被扣在了梁颖哪里,后来她被判无罪后前去找过,却被梁颖告知匕首丢了。
她原本以为和这匕首的缘分就此断了,没成想如今竟通过苏拾年再次回到了她的手中,也不知是天定还是人为。
另一边,在云卿离开后苏拾年也没了兴致,只说自己醉了便回了醉仙楼。
醉仙楼的婚房内,因为习俗新娘子礼成后便不会再露面,是以云浅穿着一身厚重的行头从上午开始已经在婚床上坐了好几个时辰。
房门被人推开,云浅身子一震,房门随即又被关上,她又是一僵。
苏拾年进屋后先是自顾自倒了杯茶润润喉,而后才看向床上僵坐的云浅。
可看了半晌,却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云浅感知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心里一阵紧张,正要开口,屋外却传来敲门声。
“殿下,奴婢是来送合卺酒的。”
苏拾年收了目光,往桌上的杯里添了些茶:“进来。”
一嬷嬷端着合卺酒推门进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冲苏拾年屈膝一礼:“殿下,该喝合卺酒了。”
苏拾年端着茶盏从鼻间轻轻掠过,遂又放下漫不经心道:“放下吧。”
放下?嬷嬷被这话一下搅乱了头绪,以为苏拾年是不懂,提醒道:“殿下,这合卺酒步骤繁琐需得奴婢伺候着才能完成。”
“本宫让你放下。”苏拾年赫然冷声。
嬷嬷虽说胆怯,但古制就是古制,忍不住又道:“殿下。”
只是这回话还没等她说完,苏拾年已是猛地抬眼看向她,声音沉冷到极致:“出去。”
这嬷嬷就是再有胆子,也不过是个下人,哪里敢过问太多,哆嗦着便将东西放下出了屋。
云浅将一切听在耳里,即便被喜帕挡了视线,却也能猜到苏拾年现在是个什么神情。
她闭目轻舒一口气,开口道:“殿下。”
“云浅,你胆子不小啊。”苏拾年打断道。
这突来的质问让云浅原本已经舒缓的神经又是一绷,干巴巴一笑,道:“云浅不明白殿下所说何意。”
“不明白?”苏拾年看向云浅因紧张而握紧的手,哼笑道:“在本宫面前耍小聪明,可不是明智之举。”
第209章:云浅,你胆子不小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