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华借着云霓捧着的铜镜将玉簪插进发间,不慌不忙道:“还真有意思,你推我下湖,如今到反过来说我害你?这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此话一出,云浅显得有些激动,委屈道:“四嫂怎的这样平白冤枉了我,明明是你出于嫉妒抢了我的镯子,我想抢回来,一时情急才误推了你。可你却将我拖下水后想将我溺死,一直压着我的头不让我浮出水面,这不是想将我淹死是什么?”
云之远闻言,蹙眉看向严华,沉声道:“当真如此?”
严华还没说话云浅已是在次发言,还装的一副可怜相愤然甩开搀扶着自己的云之远,眼含泪光道:“五哥这是不相信我吗?她是真的想将我溺死,为的就是我从母妃哪里讨来的镯子。”
一旁看戏的云舒按耐不住了,好奇道:“什么样的一个镯子,竟让你们挣个你死我活?”
云浅回道:“就是四哥送给霓儿和母妃的苗疆银镯,想来四嫂是之前在哥哥手里见了很喜欢,又不好问云霓讨要,便只能来抢我的。”
一屋子人看向一直不发一言的严华,严华倒一点也不心虚,只是定定看着云浅,问道:“你说我抢你的镯子是因为嫉妒,我就想不通了一个镯子罢了我有什么可嫉妒的?”
云霓附和道:“是啊,要是喜欢可以自己打一个不就好了。”
云浅看了云霓一眼,眼里似乎有伤心和控诉,想是觉得自己和云霓是一起长大的亲姐妹,结果现在她竟帮着外人来拆她的台,伤心道:“我自然也说过这个话,但她说四哥送的和自己打的不一样,偏生要抢我的。”
严华用了嗤笑一声,摇头道:“你这意思是我嫉妒你又云卿送的东西?那就可笑了,现如今云卿都是我的,我叫他送什么他就会送什么,我为何要执着于你一个镯子还要杀了你?你这个话题转移的太没有水准。想用这么拙劣的借口逃避自己想要谋杀本王妃的责任?会不会太异想天开来了?”
“我没有。”云浅身后的众人,极力辩驳:“她是真的想要将我淹死在湖里。”
“好了。”云之远沉声打断,转身冲苏拾年拘了一礼:“今日让太子见笑了,回城后之远定会让母妃好好管教妹妹。”
云浅不明白云之远为何会是这个态度,但当她看向苏拾年时才清醒过来。
是啊,严华可是绒国的和亲县主,现在她当着前来和亲的绒国太子说他们的县主要杀她这个公主,这不就是当众打他的脸吗?父皇既是同意和亲,那必定也是想和绒国搞好关系,她若现在执意将事情闹大,岂不是坏了两国邦交?
想到这层,云浅两手攥的死紧。片刻,冲苏拾年盈盈一礼:“云浅想是落水时受了刺激,脑子不是很清醒这才说了胡话,还望殿下海涵。”
苏拾年负手在后默了半晌,良久才道:“二公主严重了,不过是女孩子之间的摩擦,人之常情。”
“人之长情?”严华听着这些人说话就是好笑,冷冷道:“蓄意谋害一国公主,搞不好就是要掉脑袋的事,你一句轻飘飘的摩擦和人之长情就将我平白受的冤枉就此揭过?”
苏拾年凝眸看向她,举步走到她身前:“这么说九儿是
第197章:你要不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