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华瞧了他半天,见他那态度完全不像在说笑,想着露个脸也死不了人,也就不再扭捏,抄着袖子就是一阵猛擦,弄的袖子上一片粉污也不在意,甩了甩道:“擦完了,你说。”
苏拾年趁势又往前挪了两步,却被严华看穿,抬手指着他警告道:“你再给我动手动脚的,我可就往死里打了啊,别以为以前跟我有点交情我就下不去手。”
这话严华说的很是嚣张的,但苏拾年却只是笑笑,好像并不把她的警告当回事儿。也是,打又打不赢跑又跑不赢的,还扬言要打死他,也不看看自己身上几两肉。
但他也没有步步紧逼,他了解严华的性子,她不喜欢的你越是逼着她就越发躲得远远地。
在她的警告下,他摊手无奈的退后两步:“这样可以了吧?再远我们说话只能靠吼了,要是惹来一众士兵你可别怨我。”
苏拾年嘴巴向来会说,严华也不跟他贫,以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看着他:“说吧,你怎么会潜伏在这军营中?你又有什么花花肠子?”
说起来上次苏拾年回绒国不是为了他那二哥矿藏的事儿吗?如今他怎么又有心思来这儿扮个副尉?
严华心里那点疑问苏拾年一眼便能看穿,怎么说他也是经历了多年皇权斗争的皇子,看人脸色猜人心思这点技术可谓是已经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帐外士兵的脚步声来来回回不绝于耳,但这帐内却是平静无波。
屋里烛火很暗,苏拾年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脸上笑意未减,但眼中柔光更甚:“苍驰皇城发生的事我全知道,太子死了我知道,你被关了我知道,皇后差点疯了我也知道。”
听他说了这一大段,严华心下了然,冷笑打断:“所以太子靠活人刺青送图这事儿你也一清二楚?”顿了顿,了然道:“和太子勾搭在一起的不是你,若是你的话他应该往北边送,而不是南边。”
苏拾年挑眉逗她:“或许他是想掩人耳目呢?”
严华摇头认真分析着:“没必要这么麻烦,事情搞得越麻烦越容易出现差错,你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皇宫,那直接去太子府让他画给你不就完了。而且就算要掩人耳目也不该把消息往军营里送,如果非要这么做,那只能说对方过不来或者不方便过来,且消息用正常手段根本无法传送过去,所以才会将人往军营送,因为军营的人想要过边防盘查是最容易的。”
随着这一番推断,严华大概也猜到和太子勾勾搭搭的是什么人了。消息一直往南边送,而且还要躲过边防检查,那说明他们要将人送出苍驰,而与苍驰南面接壤的只有苗疆和昆冈。苗疆向来不管世事,不争不抢,只守着自己那片方圆之地。反观昆冈这几年倒有些浮躁,总有流民时常有事没事就在边境骚扰一下,虽然对外声称是流民,但没有人在后面怂恿撑腰,哪个流民敢胆儿肥的惹军队?
这事儿两国之间其实也清楚,但没出大事也就没有过分追究。
苏拾年倒也大方,听了严华这一番
第90章:我不喜欢别人跟我抢东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