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听父王说昨天自己去房宽府中喝的那顿酒不一般,微微一愣。
躬身言道:“父王昨天房老将军邀请您去饮酒想来便是找个机会向您归降。”
“只是父王您受十七叔之邀未能前往,因而由孩儿代劳。”
“怎的父王觉得有何不妥?”
朱棣凝眉,“那房宽乃是一个小心谨慎之人。”
“怎的会与十七弟争着来请为父赴宴饮酒?”
“而且又在席间如此肆无忌惮的大谈投诚之事,这绝不是他房宽的行事风格。”
朱高煦脸上一红,“孩儿只听房老将军一心想报答外公的知遇之恩,因而大意了!”
“险险酿成大错,还望父王赎罪!”
朱棣微微摇头,“煦儿不必自责,这也许都是为父多虑了!”
朱高煦心中暗想: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既然这位房宽老将军行事有悖寻常那一定是有问题!
于是忙道:“父王您的意思是这房宽昨天所说的话都是假的?”
“他不过是在试探孩儿以及大宁诸将、朵颜三卫使的态度?”
“如此说来这位房老将军已经对父王您起了戒心?”
沈惟燕北近卫营指挥使的陈奎闻听此言立时开口:
“若是如此的话只怕房宽这老家伙是想对王爷不利呀!”
谭渊凝眉:“想来房老将军与王爷也算故交,而且又是中山王的老部下了。”
“此时这房宽如此行事当真不仗义!”
“不过王爷无需心惊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房宽而已,这老夫若是当真敢对王爷不敬,我谭渊手中的金背砍山刀可不认识他!”
“而且昨天末将与小王爷也已经试过那个什么朵颜三卫使的修为了。”
“不过尔尔,他们若是胆敢前来生事,谭渊不才定然保得王爷安然无恙!”
薛禄上前一步道:“王爷那房老将军既然对咱们有了戒心那也就意味着是宁王殿下对咱们有了戒心!”
“此时我们在这大宁府中不过两三千人而已,面对着大宁城中十数万之众的兵马实在便似那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未免咱们处于不利境地。”
“末将以为王爷您不如先发制人。”
“我等兄弟保护着王爷闯入那宁王府中,将宁王抓来为质。”
“到那时候任由大宁雄兵十数万之众又能如何?”
朱高煦转头看向自己的这位薛叔叔心中不免暗叹:
薛叔叔当真是个狠角色,身陷绝境竟然还能想出这种法子来!
于是附和道:“父王,孩儿觉得学叔叔所言甚是。”
“此时此刻我等不如来个先发制人!”
“只要拿下了十七叔,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朱棣看了看朱高煦与薛禄二人,微微摇头。
“如此行事只怕本王要背负上这一生一世的骂名了。”
“因此薛兄弟与煦儿的办法自是不成!”
朱高煦闻听此言心中暗想:
老爷子就是能装,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想着什么自己的名声。
您老人家现在可是一个犯上作乱的乱成贼子,却还在想这些?
说好听了叫沽名钓誉。
说得不好听,那就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不过想想父王这样做也对。
毕竟将来是要当皇帝的人,怎么能连脸都不要了呢?
本来就已经是在抢自己亲侄子的江山了,现在要是再把兄弟绑票了,这可真的是要遗臭万年的节奏了!
想明白了这些后朱高煦便只微微点头称是。
因为他知道自己与薛禄的这个办法是不可能被父王采纳了!
而此时张武
第112章:人心难测,高煦献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