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很遥远的事情了。
邹浩然一点兴趣也没有,拖拖拉拉到九点多才磨磨唧唧的往东宫去了。
太子的早课已经结束,光着膀子边磨豆子边子曰诗云的背诵着什么。
李纲饶有兴趣的看着太子磨豆浆,并没有阻止太子这种明显不符合身份的举动。
与他对弈的孔颖达却是一脸的不耐:“文纪先生,陛下让那邹浩然做太子陪读是否有些草率了?”
李纲微微一笑:“孔祭酒,老夫不知陛下为何要邹浩然来东宫,没有你的认可,他怕是来不了吧。你此言老夫不知如何作答。”
孔颖达手中黑棋落下:“先生称学生表字就好,先生面前,学生不过一学童而已。”
“哈哈,听闻你在做五经释义,一旦完成必成一代学宗,何必谦虚呢。”
“先生该是想到学生同意邹浩然与太子伴读的原因了,本心而言,他所提方法论者与学生大有启迪,依照其言我等做学问便有路可循,势必更加容易精进,然其人却不一定合适近储君身侧。”
李纲看了一眼棋盘,手中白子置于一旁:“老夫以为人观其行,听其言,流于表面尔,如这棋局于你我这般对弈者,子落何处自有规章,但若太子来接手此局,太子将做何应对?”
孔颖达不明其意,照实说道:“太子棋力尚浅,无法破局。”
“然也,与太子,以残局对弈不如重启一局,换陛下而言亦是如此。”李纲淡淡道:“国朝已定,陛下英武,自当有所作为,朝局如棋,你我与邹浩然均是棋子,起局破局均在陛下,谁来做陛下手中棋子无甚区别。”
“冲远(孔颖达字),你对太子有教导之责,做好夫子便可,切勿做他想,邹浩然之事自有陛下定夺,我等静观其变就好。”
第二十四章:伴读第一天,打个盹,混顿饭[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