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真的很害怕,那名宫女会因为自己的事情而丧失了性命。
那可就太不值了。
更何况他是个男儿身,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时候夫妻二人都是男子了?
三贝闷闷不乐地回到榻上,拥着那一床的锦被。
他本性便是如此,一碰到有什么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又无计可施,便会自己缩入壳中。
可眼下这个情况,他是万万不可能变回真身的。
这一拥倒还好,那温暖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将被三贝包裹其中,朦朦胧胧间,他似乎觉得这感觉是那么的熟悉。
熟悉到,自己恍若不应该待在这里。
烛光摇曳,三贝又突然觉得浑身的冷,像他这样本性的乌龟,但凡有一点光亮在外面,无论是否温暖,他都愿意将头向前再伸出一点。
可现下,他不愿,只是想将自己死死地缩成一团。
他终于沉沉的睡过去了,再醒来,并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而是肚子一直咕咕的响,他这才想起来那三日的昏迷,自己一点食物都没有吃到过。
忙唤了宫女进来。
那些宫女仪态万千,迈着小碎步悠悠的向前行,又向自己福了福身子。
嗓子尖锐:“娘娘。”
三贝摆了摆手,虚弱得很,却不料睁眼看见的那名宫女,已不再是眼前这个熟悉的人,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刚才的那名姑娘呢?”
刚才自己因为摔倒而发出的那声尖叫一定是吓坏了她了吧。
眼前的这位陌生的姑娘倒是稳当的很:“回娘娘,她去替人收尸去了。”
三贝如当头棒喝,一个挺身坐了起来:“你说什么?!收尸,谁的尸,谁死了?!”
不要,不要说出那个字眼。
可结果却总是那么不尽人意。
三贝那苍白无比的手指慢慢的揉着胸口。
那里,很疼。
原来在他昏迷期间已经错过了许多重要的事情。
那名因为自己而受了杖刑的宫女意识昏迷在地,被人抬出去救治。
正当在关键的时刻,那名宫女如众人所愿,果然醒了过来,却不料那名宫女突然发了疯。
不知是何缘故。
宫里的太医对于这等阶品的宫女自是不屑一顾,匆匆为其上了药,敷衍的开了几张方子便就回去了。
哪晓得在他走之后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三贝端着汤碗的手蓦然停了下来,放回在桌子上。
“娘娘,您可不知道,当时的情形有多吓人,明明身子骨那么单薄,醒来之后就发了疯,当时只有我们这一干姐妹在场,居然谁也按压不住她。”
那神情虽然惋惜,可眼前的这名宫女却是诉说着淡淡的往事一般。
那宫女双手交叠于腹部之前,站得笔直。
三被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突然发疯,为什么?莫不成是那太医用错了药?”
宫女当机立断的否定:“不会的,那张方子我们众多姐妹也都用过,平常谁受了什么伤都会用它抓药的。”
第17章 无能为力;宫女发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