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遗爱强硬起来,反问:“本公子犯了什么罪?”
高阳公主说:“你犯的是不敬之罪。”
噗通,房遗爱下跪了,跪在高阳公主的脚前,说:“我拜倒在公主的石榴裙下了,今夜是我们新婚第一夜,请允许我上床。”
说着,他做出想上床,帮公主宽衣解带的姿势。
高阳公主哼了一声:“你想干什么!”
房遗爱说:“娘子,我想和你睡觉!”
高阳公主脑海里浮现出辩机英俊的模样,她把辩机和眼前的房遗爱相比,感觉辩机是白天鹅,房遗爱是丑小鸭,不禁心生恐惧,说:“你……别……别上来!”
房遗爱说:“我不上床,睡在哪里?”
高阳公主始终不能忘记辩机,不能忘记和他偷情的幸福,对房遗爱实在没兴趣,便脱口吐出怒语:“你睡到外面去,滚!”
房遗爱蹲在地上哭了。
高阳公主见状,心软了,说:“你是驸马,上来吧。”
房遗爱如同罪犯得到大赦令,站起来,健步向前,扑到床上,伸手抱住高阳公主的细腰。
高阳公主被房遗爱猛冲式的行动,吓了一跳,等她回过神来,已被房遗爱揽在了怀里。
房遗爱抱住高阳公主后,双臂用力,将她放在身前,压了下去,吻住了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情不自禁地轻吟一声,承受房遗爱的爱抚。
房遗爱憧憬的一刻终于来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加倍珍惜,剥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装,也剥去了高阳公主身上该脱去的一切。
两人呈现身体的本真,享受不穿衣服而让身体摩擦得欲生欲死的快乐。
高阳公主的身子陷入床上的锦缎被褥中,只觉得浑身滚烫,心如小鹿乱撞,胸口高低起伏得厉害,但没有惊惧、慌乱和羞涩。
她早已和高僧辩机体验过那种第一次才出现的惊惧、慌乱和羞涩,辩机帅呀帅呀,长得可真帅,眉清目秀,脸放佛光,她和他体验过今夜所没有体验过的幸福。
房遗爱算什么?他是父皇李世民和他的父亲房玄龄包办给自己的对象,辩机是她自由恋爱的对象。
包办婚姻怎么比得上自由恋爱?
今夜是新婚之夜,高阳公主在房遗爱的怀里,痴痴怀想辩机和尚,希望和自己睡觉的不是房遗爱,而是温柔帅气的辩机。
房遗爱傻傻地享受新婚的甜蜜,以为自己是大唐第一驸马,又甜蜜,又自豪,可是,哪里知道甜蜜里夹杂着苦涩,自豪其实是自悲,在成亲之前,他早已戴了一顶绿帽子。
别人都知道,他是大唐第一绿帽子王,只有他还傻傻地甜蜜着,自豪着。
高阳公主可不管那么多,她是大唐第一公主,世人的任何指责都伤害不到她,她无奈地承受着包办婚姻,一心一意只想着和辩机偷情。
偷吧偷吧不是罪,追求幸福的人没有必要去承受疲惫,表面上的微笑背后其实是心碎,做人何必撑得那么狼狈。
偷吧偷吧不是罪,尝尝偷情幸福的滋味,就算被捉住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每一次偷情的机会。
在今天的新婚之夜,高阳公主一边和房遗爱履行夫妻之实,一边想着辩机和尚,发誓以后将偷情进行到底。
第170章 新婚之夜想偷和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