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荷兰挣扎着下地自己走,来到戴华佗的卧室里,任荷兰忍不住问:“你一个花匠怎么待遇比我好多啦,房间足足比我的大一倍,宽大的双人卧榻,而我的是单人卧榻特别小,一转身都会摔到地上去了哩。”
戴华佗温柔地问:“要不要试一下我这张双人卧榻的力度呀?”
没等任荷兰回话,戴华佗忍不住将她抱到卧榻上了,赶忙脱下她的鞋子,迫不及待地卸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去剥她的衣服。
任荷兰半推半就道:“我有伤口哎,怎么睡觉呀?”
戴华佗嬉笑道:“只要关键部位没伤口就好嘞,我不会碰着你的伤口的,我会将上半身直起来跟你好好的。你只管尽情享受得嘞。”
任荷兰狐疑地问:“什么下面上面的呀?我听不懂,你想干吗呀?”
戴华佗严肃地说:“刚才寒大人说你三年前就有一定的生活经验了,怎么下午假装什么都不懂啊?你难道还是女儿身,不懂男欢女爱的少女。那就由我来调教你吧!”
任荷兰点点头说:“嗯,好的,耐心点哦。”
经过一番你侬我侬后,戴华佗心满意足地微笑道:“汗臭味儿很重,你还是赶快去洗漱一番吧!我这里有卫生间洗澡房的,虽然简陋了一点儿,但是很方便的,快去洗吧,待会儿我们要下楼去看看冷月寒星,不能假装不知情而关在卧室里吧!”
任荷兰去了洗澡房,戴华佗立即坐起来看被子和卧榻单,看来看去没有发现一丝一点的血迹,琢磨着这个女人咋一回事儿啊?刚才的言语中分明透露出她还是女儿身哎,咋不见落红呢?自己睡过两个令爱,都是弄红一大片的卧榻单草席呀?莫非是一个骗子,一个来路不明的骗子,要饭到家门口,寒大人好心收留了她的,她为什么要假装女儿身骗男人呢?没等他想明白,嘟嘟嘟的敲门声传进房里来了。
戴华佗急忙问:“谁呀?有事吗?”
“宇文思,寒东琅请你和任荷兰立即下楼去大厅,有话要问荷兰。”
“喔,好的,马上就到,你先走一步吧!”
荷兰回到卧室,戴华佗随口说:“你的嘴巴真灵光,他们果真来叫我们下楼去,你先走一步,我洗一下马上就到。”
“嗯,好的,快点儿哟,我那边的卧室还没收拾哩。”随即夺门而去。
任荷兰胆战心惊地来到大厅,瞧见寒东琅将冷月寒星紧紧地抱在怀里,嫉妒得心里醋酸味儿聚集胸口,强颜欢笑道:“寒姐回来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冷月寒星微笑道:“托你的福才没有被害死哎。”
寒东琅怕她说漏嘴,急忙张嘴吻着她的嘴唇说:“靠在我怀里别说话,好好休息。”
冷月寒星微闭着眼睛嗯了一声,忽然听见戴华佗的声音,慌忙张开眼睛,挣脱寒东琅的怀抱站起来说:“戴华佗,你有一位同胞兄弟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连声音都像极了哎,他是干什么事情的?你知道吗?”
戴华佗紧张地反问道:“我哪里来的同胞兄弟呀?你在哪里见过一个跟我长相声音一样的男人啊?我仅仅有两个妹妹,另外一个兄弟很小的时候生病死了,我爹娘抱着他埋葬在老家后面的山上嘞。”
寒东琅盯着他问:“很小是几岁呀?你是家里的老大,我也记得你娘生过两男两女的,另一个男孩子好像也有好几岁了的,后来就一直没见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请你务必说清楚。”
戴华佗困惑地问:“都是街坊邻居的,寒大人应该比我清楚吧!也许是四五岁左右吧!你今天咋突然提及此事呀?难道这个比我少一岁的阿弟还活着?”
冷月寒星瞅着他一脸迷茫的样子,急忙靠近寒东琅的耳际低声说:“也许他真的不知道,下面由你说明情况吧!我有点累了,想在躺椅上靠一下。”
寒东琅轻柔地说:“坐下来靠在我怀里好嘞。”
第146章 心存异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