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秦五丫这点功夫的躲闪对与张山来说自然没有难度可言,反倒几次下来还成了欲拒还迎的闺房乐趣,不多时两人便都衣衫半褪在楠木垂花柱式的拔步床上滚做了一团。
      忽闻窗外低低唉,不着红裙启户迎?\/?夜探花影拂回廊,春色撩人思转狂...?...
      也不知道是折腾了多久,?楠木垂花床上的一双白肉才各自合了里衣又从新依偎在了一处说话。
      只昏黄的烛光摇曳下,女人白皙的脸上那抹久久能不退去的潮红和空气里弥漫着的似有似无的暧昧气息,无处都不再说明着刚才的旖旎风光。
      “你莫不是在另外十二堂的眼皮子底下都按了人手吧?”秦五丫稍稍整理了自己微湿的额发,忽然好奇的问。
      “那到不至于,那些个地界离得远的我去插了人手又能怎么样,不过是耽误功夫吧。”张山答。
      “你的意思是,离云州府相近的几个州府里都有你的人手?”秦五丫惊讶。
      “如不事先盯着点,又怎么防着住这些人哪一日就忽然跳出来咬我一口呢?”
      张山无奈的笑道:“朱四、姜全、柳大仁,在加上总堂那位,可都不是善茬。”
      秦五丫蹙了蹙眉忽然想到:“朱四,可是冀州府那位?”
      “确是,你如何知的。”张山奇怪。
      “我知你去年就是在冀州府遭了黑手的,不免便留了几分心思在上面。”秦五丫没有隐瞒,如实答。
      “朱四是个老狐狸,总堂的那位后院里有一房宠姬,就是这只老狐狸舅家的一个庶出孙女儿,掩了身份辗转几次送到那位手里去的。”
      说着张山冷笑:“若是我没猜测,这两年总堂那位频频对我朝青堂动手,何尝没有朱四这个老匹夫在暗中撺掇。”
      “原来是枕边风?”
      秦五丫诧异:“这种招数竟然还真好用,我原当只是话本里胡乱写着完的。”
      “男人么,要的无非就是酒色财权这几样。总堂的那位有些心思,只到底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了点。”
      张山笑,嘴角挂着嘲弄之色:
      “朱四是耍枪的老手了,这一招他也不是第一次用了。”
      “那你要如何应对,莫不是也找个绝色女子送去柳江后院与朱四的人分宠?”秦五丫好奇。
      张山却笑了笑道:“何需要如此麻烦。朱四年纪不小了,有些事年轻的时候能等,待如今半只脚都要踏进棺材了,他又如何能等的急。”
      秦五丫一惊,眉梢扬了扬。忽压低了声量道:“你是说...?...?”
      “如你所想。”张山的眼眸眯了眯:
      “恐怕只要总堂那位对忍不住对我朝青堂动了手,想必朱四...
      哼!他倒是好谋算。”
      “那你要如何破局?”
      秦五丫倒是想做那后院一无所知的妇孺,只城门失火还能殃及池鱼呢,更何况她现在的名头是朝青堂堂主夫人,若朝青堂真遭了殃,她不过也是被人绑了羞辱的命。
      果然这贼船不是那么容易上的,一旦上了,想再下去可就困难了。
      “破局?不需要破局。”张山嘴角一弯:“那位既然对朝青堂有心,便让他动动手操操心又何妨?”
      “你的意思是!”秦五丫眼眸一亮。
      张山笑:“柳北县那些人不是不安分么,便给他们看个热闹,左右不过是几间屋子一帮子人罢了。”
      “既然你有些不管旧堂的那些人,为何还让方达过去?”秦五丫又问。
      “方达那小子别的不成,胡闹的本事却大,由着他去闹上一闹岂不更乱的快一些?”
      “竟是如此,我原还以为你是让方达去旧堂做钦差安抚。却不想你打的居然是‘让方达去做那一股乱粥里丢尽的老鼠屎的注意。”
      或者秦五丫掩嘴一笑又道:
      “我说以你的性子怎么会忽然放弃柳北县的好位置,甘愿占据区区一偏远小镇关起门来过日子,原来谋划的是让那‘内忧去与‘外患斗成一团,自己则偏居一方坐山观虎斗,做那在后的黄雀?”
      “不,黄雀是朱四。”张山笑。
      秦五丫看了张山一眼知其心思,便跟着笑道:“对,你不是黄雀,你是猎户。”
      “知我者,夫人也。”张山对秦五丫的接口甚为满意。
      次日,秦五丫从吴掌柜处回来后,便立即写了给许三的书信。
   

第224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