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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五丫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问:“你在何处,快些将衣裳接去,我好落门。”
      “为夫在里头,夫人且进来几步。”
      张山的声音微微发颤,身上脸色的皮肤隐隐透红,却也不知是因着耳房里的水气太热的缘故,还是因着想了那温香软玉缨声燕色的靡靡之事。
      “无赖!”听得张山声音里的嘶哑,秦五丫哪里还会不知这厮在想些什么,不由脸色发红耳根发热,心下暗骂一句。
      只半晌又思及这半月来两人皆是各忙各的甚少时间温存,秦五丫难免又有些心软了,便顺着他的心思掩了身后的门,寻着白雾往里头走去。
      走了几步,似隐隐见得前侧有一着单衣的人影。秦五丫正想开口说话,却忽觉身子一轻,整个人便朝前头扑去。
      秦五丫脸色一白,惊呼之声还未出口,便觉自己的身子撞在一处炽热的铁板之上。
      “你做什么!”
      拽紧了手上刚刚差点被撞落的里衣,秦五丫的脸红了又红,想要怒骂几句,可话才出了口却成了娇嗔了,半点也不见凶色。
      张山听的心头一热,抱着怀中温软的双臂不自觉的又紧了紧,双眸微红,嘶哑着声量道:
      “你说呢?”
      “休要胡闹。”秦五丫将脸埋在张山的胸膛上不敢抬起来,只微微挣扎了片刻才低声央求:“先放开我。”
      “不放。”
      张山爱极了秦五丫这般在外人面前少见的娇嗔喃语、柔顺慧媚自是更舍不得松手,只恨不得将怀里绵软无骨的娇\/嫩身子给揉进自己身体里方才满意。
      见张山又要耍无赖,秦五丫气的哭笑不得,可想自己挣脱,却因被他抱太紧,根本动弹不得,便也只能随了他去。
      铜制的出水口依旧缓缓的朝着下方的浴盆落入烧开的热水,耳房内的白色水气越来越重,温度也逐渐高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紧紧相拥的两人方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裳仅隐隐被汗水湿透。
      秦五丫红着脸,轻轻那手指点了点张山的胸膛,低嗔道:“再不放开,我与你拿的这身换洗衣裳可就又要跟着遭殃。”
      张山低头用唇细细亲吻着秦五丫小巧白嫩的耳垂,似笑非笑的道:“我自是想松开的,却如何也舍不得。”
      “尽会说些胡言乱语。”秦五丫早知张山这厮惯会说些肉麻的情话做不得真,可现下听着却还是忍不住觉得身子微微发软。
      察觉到怀里的温柔儿已有些动情,张山低笑着又道:“都是真心的实话。”
      “快些放了我。”
      炽热的白皙音绕在耳侧似触非触,秦五丫浑身酥软,却又忍不住想做最后的挣扎。
      张山的眸色晦暗,只一手却从女子单薄的肩畔慢慢下滑,直至落在那如柳枝一般纤细柔软腰肢上。另一只手则微微松开,在怀中女子还未反映过来之时,便将她手里微松的那身拿与他换洗的里衣从两人之间抽出,随手甩在一侧的柳木横架上,方才低低笑着道:
      “这般便没有了那碍事之物。”
      “你既得了换洗的衣裳,我便先...”
      ‘出去二字尚未出口,温柔和炽热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将秦五丫剩余的话都堵在嘴里。片刻后,朦胧白雾中便只剩下了一声声似泣似诉的娇呻低吟...?...
      第二日,吃过午时没多久,王婆子便进屋唤秦五丫,说是外头有一许姓小子来找。
      秦五丫知其应就是张山口中说的,方达手下的那个叫许三小子,便叫王婆子去将人引进来,自己则有从书架内取了昨日的那张年画出了屋子,前往会客用的偏厅。
      许三的年纪很小,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稚气未脱,不过人却显得很灵光一进屋便给秦五丫行了礼唤了声‘夫人。
      虽然在江湖规矩里,当家人大多将自己手底下的人都叫做‘兄弟,而底下的那些兄弟也会唤上头的领头人作‘大哥。
      可这里面其实也是有亲疏差别的,一声‘大哥也绝不是像明面上那样什么人都能叫。
      就比如说像方达和何丰这样是张山亲手带出来的人,在堂内地位特殊又是张山的左右手,自然能叫张山‘大哥,而他们两见秦五丫时也多半会叫一声嫂子。
      至于许三和王六这些却和方达何丰是不同的。虽张山也十分器重这两个小子,可他们现都是方达的手下,与张山自然也隔着一层,为此见张山时便要规规矩矩的叫一声‘当家的,而见了秦五丫自也只能唤‘夫人。
      秦五丫朝着许三点了点,示意他坐到一旁的老榆木雕莲鹤扶手椅上。
      随后便指了指摊在八仙桌上用一方镇纸摊平的年画问:“听你当家的说,这年画是你去年从东边置办来的?”
      “回夫人的话,这画是小的去年入冬前去了一处叫蛟州的地界,正巧了赶上庙会瞧见的,因着我老子娘信这个便特意带了两

第220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