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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被人打残了哪里还忍得住,亲自待人去了云州府接贾玉风。
      待贾母看到自己往常好好的一个俊俏儿子,被人打的连皮相都看不清了。只半瘫在床榻上哀嚎,身边伺候的不过是几个不懂事的小斯,当下眼泪就出来。
      女人便是这般,特别是上了年纪一门心思都落在子女上的女人,一旦被人动了心头肉,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管他段家是何等的大户,名下有多少铺子,家中又出了多少举人与官道有多少牵扯,对于使了理智的贾夫人眼里都不如她的儿子来的金贵。
      第二天贾母便带了一杆婆子家丁闹到了段家大宅。
      只说段家仗着自家权势大无辜欺压殴打她家儿子,使得她家儿子伤残几乎丧了性命。
      若是起其他寻常人家,段家自是打发点银钱在与人陪个不是便也过去了。可偏生贾府虽比不上段家强势却也是个不缺钱的主,自是不能拿对付寻常百姓的那套说法能糊弄过去。
      无奈之下,段家二爷与其夫人李氏只得亲自出面与贾家赔不是。
      且说定会寻了云州府最好的名医与贾玉风看病。
      可贾母哪里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在贾母眼里天底下最金贵的东西都衬不得他儿子宝贝,且她从来都觉得他的儿子是千般好万般好的。
      反倒认为段家门第虽然高,可段月儿总归不过是个女娃又能金贵到哪里去。
      如今自己儿子被打成重伤,段家却只谴了段月儿的父母出来赔个礼就想让事情过去了可不是再打她贾家的脸面?
      说来段家二老爷也确实是看不上贾家的。
      虽然贾家不比平头老百姓家中确实也算富裕,可这份富裕在段家眼里便不值一提了。
      且贾家在云州府根基浅薄,官道上能走的通的门路也就那么几分,以段家如今的身份地位自然是不怕贾家找事的。
      甚至若是段家愿意,无论是从官道上下手,还是从商道上私了,皆是有足够的手段对贾氏施压力打击,使得贾家在云州府没有立足之地,甚至连其他地方的生意都有可能做不下去。
      可偏生段家这几年一心想洗白做诗书人家,更是早就有心弃商从政。且家中也确实出了不少进士秀才的,自然比起从前更加珍惜名声。
      若非实在过不去,段家府上的几位老爷自是不愿意给旁人留下以权压人的名头。
      可即便如此,那些再云州府讨生活的小商户也没几个敢真的找段家的麻烦。
      有些事与道上皆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无论与明与暗皆多是给足了段家面子,甚至还有一些与段家亲厚的没少在各处盛赞段家是以孝礼诗书传家的。
      使得段家这几年在云州府官家圈子里也有了不错的名声,与商则又是实至名归的老大。
      便是远在清水镇的那贾家大老爷也是知道其中规矩的人。
      说来贾家在云州府的生意少说有一半与段家或者和段家联姻的世家有牵扯,自是更加不应该得罪段家的。
      那段家二老爷也是明白其中关键的。
      所以他原以为他和夫人放下身段提女儿的胡闹道歉已经给足了贾家面子,却不想这贾夫人竟然还不领情,带着人在段府门口闹了好几回也不罢休,直说要让段二老爷将段月儿绑了交与她处置。
      这不是欺人太甚?
      段二老爷这下也是气急了。心道:
      这事原也是他贾家儿子做了错事,即便自家闺女事后的手段有些偏激,可也不过也只是揍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顿,顶天了几个月下不来床。
      既没死又没残的,怎的贾家如此不要脸面还敢就着这事与段家闹,莫不是真当以为云州段家好欺不成?
      可段家虽说从商,这两年终究沾了读书人的习性,实在做不了如贾母这般豁开面子没脸没皮的事情。
      见贾家大夫人闹了一日又一日,几乎惹得全云州府上了层面的人家都盯着段家看,憋着劲的打算看段家出丑。
      段二老爷气急之余却也想不出旁的办法,反倒惹得段家的死对头白家连谴了两个写酸文的穷秀才依着贾玉风被打之事写了几首打油诗在街头巷尾的流传。
      只说段家大姐指使下人如何殴打良家公子,又指段家以权欺人包庇行凶女儿。
      这下事情便有些闹大了。
      原本这事情说到底也只是段贾两家儿女打闹。虽说有些段月儿下手有些过重,却也左不过被旁人称一句富贵人家的儿女难免纨绔。
      可白家这一插手便使得段家成了有意行凶的那方。
      那些上了层面的大户自然清楚其中缘由只当作看了一场热闹便是,可寻常百姓家却不这么想。
      见段宅大门口日日有夫人啼哭吵闹,又得了街头儿童唱的打油诗便真当段家女儿是做了杀人放火的勾当。
      一时间谣言越传越离谱,甚至是将段月儿形容成了每日都要大骂吓人,动不动就卸人胳膊断人腿的母夜叉。

第139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