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登平还认真想了想,也捋了下逻辑,应该能感觉自己既不是美女也不是战神,在这个末世里,除了煮火锅,也没什么多大的价值,确实配不上我来煞费心思逗他一乐,这事还真得信。
张登平喃喃地说:“你不去写书真是亏了……”
我用更大声的语气说:“认清现实吧,这世道说拐弯就拐弯,比哪本书都来得陡,我们不就它吗已经活在书里了吗,人生一世,一年算一章,几个人加起来也他吗一百多章了,有几个读者鸟你?”
张三丰也不无感慨地说:“老子都九百多章了,也没几个人鸟我。”
我白了他一眼:“您那九百多章,怕是有八百章都在灌水吧?”
张三丰哼了一声。
张登平也确实知道我们没有来消遣他的必要和心情,带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说:“好吧,就算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们干嘛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现在说?”
我说:“你是真不知道?”
张登平:“我知道我是舅子养的!”
我让他坐稳,把发生在他身上的匪夷所思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讲到关键的地方,他不自觉地朝张三丰看,张三丰表情是少有的严肃,他从我们的语气里判断出这事确实发生了,手脚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他的声音发着颤:“你可别吓我,这他吗玩笑开大了,我消失了?”
我哼了一声:“消失得就跟他吗死了一样彻底,比死了还彻底,尸毛都没留下一根。”
张登平战战兢兢地说:“尸体我知道,尸毛是个什么鬼?”
我试图用科学的方式来解释:”毛发不容易降解,你要是化了,总应该留下几根毛,这才合理。“
张登平:“那如果是秃子呢?”
这尼玛聊到哪儿去了,我生气了,大声说:“秃子他也有毛,至于哪儿的毛,自己想去!”
张三丰都吓了一跳:“小声点,一会又招来追踪者。”
还有个屁的追踪者,这方圆几十里的追踪者,都尼玛在天坑下面蹦迪呢,我再大声,能有挖掘机大声?
看得出来张登平是真的害怕了:“……那我到底怎么了,你们得救我!”
面对一个害怕到脱线的二逼男青年,张三丰充分表现出了一个长者的慈祥,他说:“我们就是在救你,最起码,下次消失的时候,万一再也不出现了,好歹帮你留下几根毛,证明你存在过,这一点,我们还是可以做到的。”
张登平握住张三丰的手,带着哭腔:“丰哥……不对,丰爷,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留下头上的毛,而不是别的部位。”
我真是受够了,这是什么末世神经病,能不能抓住重点:“别他吗说毛了,再说,你就等着,以后纪念你的时候,人家会说,请看,那几根略显卷曲的毛发,就是张登平同志留下的遗物,证明存在,别人留种,你留毛!”
张登平怔住了,这样的情况确实大大不妙,搞不好本来应该很沉痛的纪念活动会忍不住充满欢声笑语。
关于毛和部位的问题,总算是打住了。
第一百零四章 毛将焉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