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阿姨你怎么去追?”
“把这个借给我。”
说着,夏微澜抢过了他的滑板踩了上去。
宋子毓瞪大了眼睛,弟弟的妈妈竟然会玩这个?
而且——太帅了!
夏微澜曾经是高手,只是多年不玩而已。
当年她学这个的时候倒不是因为爱好,是为了赚钱。
她年级小小一个人在国外留学,虽然有鼹鼠叔叔的资助,但她也想要自己赚钱。
她从小个子就高长得又漂亮,在打工的时候有优势,去参加一些广告拍摄什么的。
曾经有一次,就需要练习滑板。
她学会后,发现这是个很好的交通工具,有段时间就天天踩着滑板上下学。
再后来,广场上有这种比赛,赢了是有奖金拿的。
她初生牛犊不怕虎,剪了寸头去跟人比赛,打败了一群人高马上大的少年,成了滑板女王。
那段岁月距离现在起码有十二三年了,现在因为情况紧急她踩上去,都忘了恐惧,身体的本能让她如箭一般蹿了出去。
其实,她踩滑板无疑是个正确的选择,至少比开车好。
今天是周日,早上没堵车,但是这个时间段大家都活跃起来,街上车多人多,开不快。
在她风驰电掣的一番追逐后,终于发现了宋子毓说的那辆车。
她不敢跟的太近,怕被发现了,只好躲在别的车子后面,可有好几次都险象环生。
其实,她知道最理智的方法是等到左骁或者雷壹一起来,可她是个母亲,如果让她什么都不做空等着,她会急死。
车子渐渐驶离了闹市,往行人稀少的街道而去。
夏微澜的体力也差不多了,要不是作为母亲的毅力撑着,她觉得自己要趴在地上。
还好,车子终于在一所看似陈旧的房子前停下先是俩个体格彪悍的男人走了下来。
夏微澜藏在树后,心说就一个她也没法子对付。
不过很快的,这俩个人快步离开,车子上下来一个男人,怀里抱着孩子。
夏微澜眯起眼睛,怀里的孩子是一瓶,虽然没看到脸她也认出了一瓶身上白色的小羽绒服,跟她身上的刚好是亲子装。
而那个抱着他的人,正是关荷的忠实拥簇者,何必。
何必看了看四周,他对车上的司机说:“是这里,对吗。”
司机也从车上下来,他一件黑色长款羽绒服,戴着帽子和口罩。
绕着房子转了一圈,他说:“是这里,没错。”
何必嘴巴里呵出白气,“那进去吧,太冷了。”
夏微澜目眦尽裂,如果可以,她真想要扑上去一点点撕碎了他们。
司机插着手摩挲,“还真冷呀,这小孩冷不冷?”
何必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应该不会。”
“那就别让他醒了,孩子看不到妈妈会哭。”
“嗯。”
这些话断断续续的传到了夏微澜的耳朵里,她更是恨死了。
一定是关荷那个老妖婆让他们做的,否则他们怎么会这么准确的摸准了一瓶的活动时间。
老妖婆一副伪善的脸,却只能拿孩子开刀,她甚至恨自己那天为什么不一脚踩烂了她的脑袋。
那俩个人一前一后,往那所房子里走去,何必有意无意的,回头看了一眼。
夏微澜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她知道一瓶现在还没危险就不敢冲动的跳出去,她要等霍南丞的人来。
半跪在树上很久了,她这才感到腿麻了,刚想动一动,忽然感觉到了眼前的黑影。
何必去而复返,站在了她面前……
左骁带人赶到了房子里,已经人去楼空。桌上的电话手表压着一张白纸,一个字都没有。
左骁气的差点要拆房子,混蛋,竟然被骗了。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的车才停下,等夏微澜能见到光明的时候已经被带到一间类似阁楼的地方。
她从小小的天窗望出去,外面一片黑色的瓦面,她这是——-到苏城了?
抱紧了怀里的一瓶,她大声喊:“为什么我儿子还没醒,你们对他坐了什么?”
司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安静!”
何必摘下墨镜,对夏微澜说,“夏律师,不过是给孩子吃了点安眠药,你放心,只要你配合,我们不不会伤害他。”
“得了,收起你那张伪善的脸吧。何必,关荷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冒着杀头的危险为她卖命。。”
何必摇摇头,“你错了,我做的一切关荷阿姨都不知道,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夏微澜冷哼,“那你是多愚蠢呀,她一个杀人犯,你帮一个杀人犯,你还有良心吗?”
何必点了一根烟,“我不管,我只知道她是对我最好的人。在我被人踩在烂泥里的时候,是她把我拉出来。要不是她,我早死了。我这条命是关荷阿姨的,无论做什么,她都是我的仙女。”
果然,睡着的人是叫不醒的。这个人简直愚蠢到了极点。
为了所谓的报恩,他是非不分,罔顾法律和正义。
更可恶的是关荷,她到底是给何必这些人灌输的是什么三观,简直跟邪教一样。
她刚要说话,忽然怀里的一瓶动了一下。
夏微澜心头一颤,忙去拍了拍孩子的背。
只要一瓶没事,睡着了也好,起码降低存在感。
司机拿来一根绳子,要绑了夏微澜和一瓶。
夏微澜紧紧抱住一瓶,“你绑我就好,孩子就不必了,他还一直昏睡呢。”
何必点点头,“那你把孩子放到床上去。”
夏微澜看到那边有一张小床,床头还放着一只旧了的玩具小恐龙。
她把一瓶放下,再次看了看那床。
电光火石间,她几乎可以确定这是哪里了。
何必对她说:“去椅子上坐下吧,让阿松把你绑起来。夏微澜你合作些,少受点罪。”
原来那个司机叫阿松,他长得瘦瘦的,顶多20岁,看起来比何必好对付。
夏微澜问他:“关荷对你也有恩情吗?”
阿松摇摇头,“我是为了帮何哥。”
“可这是犯法,你在犯罪,你要坐牢的。我看你很年轻,你要为了一个不想干的人葬送一辈子吗?”
阿松学着何必的样子发狠,“你快闭嘴吧,别想离间我。何必哥说了,不仅要让你男人放了关荷阿姨,还要他拿钱来。”
“阿松,别跟她废话。”
何必怕阿松给夏微澜套路了,出言制止阿松的同时,还踹了夏微澜的椅子一脚。
夏微澜没有放弃,“何必,你这真是何必呢?关荷她是杀人,是刑事罪,就算苦主不追究,她也要负法律责任,现在谁也没办法。”
何必诡异一笑,“那你是太小看霍南丞了,他自己能活着回来,一定能想办法把这件事给抹平。而且,现在不是也没定罪吗?”
“那也不可能,我是律师,你要信我的话,不要把自己也搭上。”
“闭嘴吧,我信我自己,你们这些律师还不是只看钱吗?我最恨你们这些有钱人了,败类。”
说完,他拉着阿松说:“你去通知他们,我去做准备。”
阿松走后,何必对她说:“对了,我让何必通知了南丞和居安,你猜他们谁先来。”
夏微澜更觉得他疯了,“为什么要俩个人一起来?是关荷,关荷让你这么做的吗?”
何必回过头,收起脸上的笑容,鬼眼森森的打量着她。
夏微澜觉得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又要做什么。
何必却没停留,他边走边说:“你这个女人挺厉害,能吊着俩个男人,那么我就让你看看,生死关头他们到底能为你做多少。”
不,不,这个何必不会这么了解她,也不会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来。
说什么关荷不知道,他根本在撒谎,这一切都是关荷的布局。
她的手段一如既然的高端呀,以前利用霍南丞,现在又利用何必,更可怕的是何必还觉得这一切都光荣无上,很值得。
不行,她一定要逃走,否则无论是霍南丞还是霍居安都无法满足他的要求。
更何况,废了这么大的力气要是再让关荷脱罪,她岂不是要抱恨终生?
不,她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可现在她身上已经没有通讯工具,凭着自己又怎么能带着孩子逃出去?
她四处去看,想要从屋里发现点什么。
不过她很快失望了,这是一间普通的屋子,家具都很少,根本没有什么能帮助她逃跑的。
她收回目光,落在了一瓶躺的床上。
瞪大了眼睛,她发现床底下有一把刀。
第186章 为母则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