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瞒你说,刚刚姹女峰上那婵儿师叔,可是专门来咱院里打听你的事儿咧!
院里大家伙儿都说,是你入了那位的眼,怕是要飞上了枝头,做凤凰嗫!
以后怕是跟我们这些杂役弟子不同一路人了,师兄这不是听着了,急忙忙跑来说与你知晓。
以后师弟要是飞黄腾达了,师兄也是打心里高兴,说与人听,曾与师弟共食同饮,也是大大地涨了面子咧。
要是师弟趁手提携一二,师兄我也……哎……”
吴老六陆陆续续说了好长一段话,期间又是指天,不敢多言。又是声泪俱下,哭诉不易。说道最后,竟是把自己都感动了,哭的稀里哗啦。
阮青洲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空出的一只手轻拍着哭的都梗咽了的吴老六的后背,安慰道:
“师兄放宽心。”
“哎,好好,师兄这一生做的最大的事儿,便是结交了师弟你呀。”
阮青洲听着吴老六的“肺腑之言”,心中不禁翻了个白眼,快别说了,鸡皮疙瘩起来了。
吴老六却并不想就这样放过阮青洲,拉着他的手臂,深情脉脉道:
“今日你我师兄弟二人,也学着先贤,豪气干云一把,歃血为盟,结为异姓兄弟,我唤你老弟,你呼我老哥。”
吴老六又是咬文嚼字,附庸风雅;又是仰首挥臂,矫揉造作。
阮青洲都快管理不住表情了,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天啦,谁要跟你结拜啊,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也好意思说这话?
阮青洲内心暗暗吐槽之际,吴老六又“乘胜追击”,打算一鼓作气,“拿下”阮青洲。
第四十章 把师妹哄哭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