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和韩谋不急不缓的回来,不是两人不想走,而是陈宁的筋骨拉伸的很彻底。具体点就是左右一字马打底,人能活着回来就已经不错了。
两人的身影,一个小的走路十分正常,甚至还带着几分飘逸;大点的则是一瘸一拐,不时顺拐两下。
“陈宁姐,你到底行不行啊?不会才这样开筋骨就不行了吧?”
陈宁猛然间抬手,这次迎接韩谋的不是大逼兜,而是一个暴栗。
“小娘怎么能说不行呢?是吧,小、韩、弟、弟!”
韩谋吃痛,捂着头眼角都有些红润。
陈宁看了之后也有些自责,抚摸了一下韩谋的头,“小韩弟弟,你没事吧?快说我没事,要不姐姐心里难受。”
正当韩谋听到前半句时,还以为真的在乎自己,眼泪都快绷不住。
结果还是和以前的一样的语出惊人,额头青筋慢慢鼓起,就连拳头也攥的吱吱作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冲着不远处的猎户家喊去。“陈宁姐欺负我!呜呜呜”
陈宁也不甘示弱,“爹爹,娘!小韩弟弟也欺负我,呜呜呜~。”
听到这句话的韩谋瞬间冷静了下来,忍!看来一家子人的腹黑属性是自带的。反正某人今天还有药浴,桀桀桀。
“陈宁姐,好了好了不闹了。我这叫大人不记小人过,罢了放你一马。”
韩谋的脸上挂满了坏笑,还伸出五指如蠕虫般来回蠕动,“陈宁姐,今天拉筋骨疼不疼啊?”
陈宁想到自己大喊大叫的场景,觉得脸面挂不住。将头撇到一边,“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
“邹娘!邹娘!该给陈宁姐药浴啦,再熬药就干了~!”
陈宁的俏脸变得煞白,连带着身体都变得僵硬,“娘,我能不能不药浴啊。”
邹娘将木桶放在院子中,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宝贝闺女,“那可不行,这可是你爹爹费了半条命换来的。宁儿听话,这次就依为娘的。”
陈宁道理还是懂得,只是俏脸面如死灰,这可能是陈宁唯一的倔强。
“老婆,俺回来了。两个小家伙回来了没有啊。”陈崇安高兴的哼着小曲儿回来了,肩头上还扛着上午威胁韩谋而砸的有些破损的锄头。
“我说陈大叔,上午打太极好玩不,要不要这次再来?”
陈氏的脸上又挂上了标志性的憨笑,“好啊。小娃娃,别说俺欺负你。”
邹氏的表情有些愠怒,一把揪住陈氏的耳朵,“哼,都要给闺女药浴了你还在这里扯东扯西。要是真有眼力劲儿,就该晚些回来。”
陈崇安拉着个脸,惺惺的扛着锄头往院外走去。韩谋自然也紧跟其后,而且还摆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看着陈氏。
“咦?陈大叔,你这是要拉磨吗?”
陈氏听了先是一愣,挠了挠还是没想明白,“小娃娃,你这说话真有水平。俺猜不透。”
韩谋一脸坏笑的看着陈氏,“那你不拉磨,拉着个驴脸干什么。”
听到这句话的陈崇安只觉得血压上来不少,回头找韩谋身影的时候,原地只剩下一溜尘土。
“咳咳,这尘土真是卡俺嗓子。小娃娃真是鬼精。”
“唉,也不知道少爷来此地是对是错。”
“奇怪,俺闺女生是天生绝脉之人。就算用俺的修为恢复,她的天赋最起码要降十之二三,少爷用了啥法子?好像天赋没降啊。”
陈氏一个劲的挠头,看来脑容量太小和修为关系不大。
猎户院子内。
邹氏一脸担忧,拿着黑乎乎的不明液体要让陈宁喝下,“宁儿,快喝吧。听小韩娃娃说,这可是好东西,可不是娘亲小时候吃过的野菜疙瘩。”
陈宁看着邹氏一脸担忧的神情,就算这是野菜疙瘩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的喝下去。对于她而言,邹氏的爱无声且沉重,做不来让邹氏寒心之事。
可当陈宁真正喝下去的时候,肚子涌出一股股暖流。味道并没有太难喝,甜中带着些许苦涩,只有些是太过粘稠。
仅仅半柱香时间,陈宁只觉得浑身轻松,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邹氏看着陈宁十分惬意的神情,心里少了不少负担。
“宁儿,别发愣了。趁着药效,赶紧药浴吧。”
陈宁在院中浸泡药浴,韩谋和陈崇安则是在院子外五六丈的位置,两人对着脑袋蹲坐在地上。
原来是因为陈崇安有偷偷带酒,两人正在对着头摆弄酒杯。
“俺说小娃娃,你这脑袋瓜这么好使,为啥不去读书呢?俺可是听话那什么文曲星下凡,那可是口吐芬芳啊。”
韩谋紧皱着眉头,呈现出一副思索的模样。“老陈啊,你说的话都对,但为啥我还是觉得怪怪的?能不能不说口吐芬芳这个字眼。”
陈崇安重重的点了点头,“成!小娃娃说啥就是啥,要不就叫小嘴儿抹了蜜。俺觉得不错。”
“得,老陈一切话语尽在酒杯里,这辈子给你张嘴真是难为你了。”
韩谋使出逃酒大法,身上穿着的还是刚到来时的衣服,所以把酒偷偷地倒在右衽里。
陈崇安几十年的老猎户可不是白当的,看着韩谋在打迷糊眼,
第18章 一点不疼陈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