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他眼珠子鼓溜一转,立刻调整了语气,努力抬高脸对着傅谨深嘿嘿笑道:“傅爷,莫非您也看上了什么人?如果小的有机会效力,一定办到!”
“嗯?”傅谨深饶有兴趣地问,“收钱吗?”
张沼平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收不收!我怎么能收傅爷的钱呢!”虽然面上这么说,但张沼平却在心里气急败坏的骂,对方可是家缠万贯的傅谨深,这若是放在以前,肯定能好好地宰上一笔,但现在时机不对,自个只能虎落平阳被犬欺。
罢了,只要今天傅谨深能放过他,那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说得这么胸有成足,看来是有一定战绩的了,但既然如此有经验,这会又怎么会失手呢?”傅谨深突然淡淡问道。
“呃……”张沼平被傅谨深问得卡了壳,支支吾吾了半天,“傅爷……这、这……只是个意外,主要是那俩太聪明了,我就算干了这么多年,也没想到在深山里,还会有人带甘遂粉这种玩意儿上山啊!而且那就是个14岁小孩!”
傅谨深挑了挑眉:“那如果说,我想要的就是其中一个人,你能怎么办呢?”
“什……”如果张沼平没有被按在地上,估计就会跳起来了,他忍不住干笑,“这,一般失手了一次,再下手就很难了,但如果您能帮我躲躲风头……再给我两个月时间,我休整休整,肯定不落任何痕迹地让人亲自送你手上!不过,傅爷,原来您看上那小孩了?”
“不是14岁的那个,是另一个。”
张沼平露出震惊的目光:“呀!傅爷,那您眼光真不错!”
“怎么说?”
“那可不是个普通男人啊,是个……”张沼平“咳咳”两声,挤眉弄眼,趴在地上的他作出这种表情着实很滑稽,也很可悲,“是个双!”
傅谨深长长地“哦?”了一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手里有药,试得出来!”张沼平道,“这药来得可不容易,幸好我藏得深,没让那群条子查到,哦!对了,我还想起来,那个双,跟西南城死的那女明星,长得可像了!指不定有点亲戚关系在里面!”
傅谨深顿了顿,似乎要开口,但只是抬了抬嘴唇,并未说话。
“您不知道,本来我马上就要得手了,谁会想到他跟那女明星一样疯,直接从山崖上面跳了下去,也是他命好,没死成……该不会是那女明星死后转生,附到那个双……”张沼平话说到一半,突然浑身一僵,然后过了两秒,从他的嘴里“哇”地吐出了一大口血。
那团血黑而臭,好像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啪”的掉在了地板上。
张沼平看一眼就明白血有问题,脸色刷然变得寡白,他僵硬地抬起头道:“傅、傅爷……这……”
傅谨深压根没有再看他,而是从桌边站了起来,拍了拍衬衣的褶皱,脸上既没有笑意也没有怒火,看不见任何表情。
张沼平又接着“哇哇”大口吐血,白色的地板很快就被鲜血染红,他吐血吐得话都说不出来,努力将手要往前伸,最后就如一株苍老的树根僵硬在那里。
店里面的气味变得十分难闻,令人作呕,一旁的人伸手将店门的门帘撩起来,傅谨深走了出去,店内热,店外冷,他将西服外套重新披在肩上,嘴边的烟快要燃尽了,天空还是隐隐透着橙色,现在是凌晨六点,再过不久,就有会村民们上街活动了。
谢中宝唯唯诺诺地从店外的角落里走过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些年纪偏大的中年男人,谢中宝看傅谨深的表情显得既惧怕又感激:“谢、谢谢你,傅爷,这个杂种老东西可算是死了……”
傅谨深两指夹着烟,挥挥手,打断了谢中宝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话,他背对着谢中宝,平静道:“剩下的你们知道怎么处理,过几天我会让人报警。”
“好、好……”谢中宝连连点头。
张沼平的确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但他作恶多端,仗着势力大总是欺压村民,谢中宝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员,赊账、调侃辱骂一类的都算不上什么,但张沼平竟然还想朝他的女儿下手,谢中宝对他的恨意自然也到了下死手这一步,只是,他们没有勇气,也没有那种头脑,能拼得过张沼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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