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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行动很难开展,令警方焦头烂额。
      “牛肉面来咯!”冬子将热气腾腾的面端到张老眼前。
      闻着香味,这面确实还不错,张老已经饿了六个多小时,现在饥肠辘辘,早就饿的不行,拾起筷子,夹了一大夹子面便往嘴里送。
      这面很筋道,汤汁香醇,确实不比谢师傅的手艺差,张老越吃越饿,狼吞虎咽地就将这三两牛肉面吃下了肚,甚至有点没吃饱,还想再来一碗。
      “你这新徒弟手艺真不错,比前面那两个好多了,”张老赞不绝口,“就是盐放得稍微多了些,吃着味儿重!”
      “是吗?那我下次少放点。”冬子说道。
      “老先生,你这手也能拿得稳筷子?”对面的男人问。
      “怎么拿不稳?”张老吃饱喝足,心情还算愉悦,一边说着一边举起筷子夹给男人看,“你看看,我这手拿得多稳,别看我只有四根手指,没了一根,生活照样没问题。”
      他要将碗里的一片葱花夹起来,但不知怎的,手抖得厉害,怎么也夹不起来,张老脸上挂不住,硬是去夹,夹了好几回,发现不仅是手抖,他的胃里也犯恶心。
      似乎意识到什么的张老将筷子“啪”的往桌上一砸,猛地站了起来,厉声喝道:“你,马上给老子过来,你在这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冬子像是没听到,站在门口继续煮面,一言不发。
      “谢中宝!”张老双目怒睁,但店里没有一个人有反应,所有人都安安静静,谢师傅也不知道为什么还呆在后厨,怎么也不肯出来。
      他的脚软得厉害,本来也不是年轻人,身体条件更加承受不住药物的摧残,站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平衡身体的力道,手刚离开桌面,整个人就往地面栽下去。
      “别着急生气,没放什么要命的东西,”一句话轻飘飘地进了张老耳朵里,“只是让你暂时没有行动能力。”
      伴随着这句话的出现,店里之前每一桌三三两两坐着的人,竟然全都朝这边走了过来,原来这个店里面所有人都是一伙的。
      张老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对上了桌前这个戴着名牌手表的男人的眼睛。
      “你、你是警察吗?”向来胆大包天的张老,此时此刻,眼底终于闪过了一抹心虚,“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就是个镇里的普通民众,不相信你问谢师傅,谢师傅——”
      “不用喊谢师傅了,他不在后厨。”那男人从旁边的人的手里取来一根烟,低头待烟点燃。
      “……我想起来了,你是傅……傅爷,”在这一刻,张老的脑海里总算浮现出了一个名字,当然,伴随着这个名字出现的不仅是震惊,更有疑惑和恐惧,“——我……跟你们公司没有任何关系!我可没得从没罪过你!傅老板,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傅谨深没有看他,而是看了一眼早已有水渍的天花板,说话时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些不耐烦:“话还挺多。”
      傅谨深话音刚落,离张老最近的男子便从后面揪住了张老的衣服,将他半个身子都从地面提了起来,往脸上“啪”的就是一拳:“把嘴闭上,听傅爷说话!”
      被实实在在的力道打了两拳,张老的嘴巴里瞬间充满了血腥味,他哆哆嗦嗦地闭了嘴,不敢再说一句话。
      “张沼平,我找你,只是想问你些事情,”傅谨深拍了拍落在裤腿上的烟灰,淡淡道,“你要是回答得好,我们就找个地儿把你扔了,你随便怎样过活都行,要是回答得不好,也不能怪我们不讲道理。”
      张老,也就是张沼平收起了之前嚣张的气焰,立即从张扬跋扈的公鸡变成了瑟缩在一起的鹌鹑,可能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面孔上挂有满满的讨好之意:“您问,您问!我一定一五一十地回答!”
      傅谨深打量着张沼平充满希冀的目光,笑了一下,嘴上的弧度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其他什么,随即他道:“死在西南城的那个女孩,你认不认识?”
      “西、西南城的……”张沼平又哆嗦了一下,眼珠子转得飞快,大概是奋力在想,毕竟这也是好久之前的事情,“我、我没印象了……”
      一旁的人看他想不起来,正要上去继续揍,但傅谨深挥了挥手,阻止了其他人上前。
      他将烟掐灭,丢入一旁的垃圾桶,然后从兜里拿出了什么,小小的,黑色的,只是亮色的光一闪而过,张沼平便看见自己右手的无名指直接跟手掌分了家。

那个女孩你认识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