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尊重。
至於我和宝莹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嘛,其实我们俩在国反而没有太多次性生活。其实我和宝莹在她大四的时候去开过几次房,之后就是她在国一年的独自等待,接下来等我来了之后生活的重压似乎让宝莹一直对爱爱这件事兴致缺缺。
我来美国的那一年里似乎在记忆中我们爱爱的次数只有个位数。所以对於室友的存在似乎没有给我们带来太多的困扰,而且这里还有几次其实是在法学院的教室里发生。
有几次当我出於安全起见晚上去接宝莹回家的时候,在我脸上读出了求欢二字的她,居然果断的拉我去了夜里几乎没人会光顾的资料室,然后脱下裙中的内裤和我讲:反正晚上崔小宝,董军和王晓蕾都会在家,弄出声音还尴尬,不如就在资料室的阅读间里做。於是曾经在意淫中才有的教室做爱居然在生活窘迫的压力之下成真了。
我还清楚的记得虽然说几乎夜里会没有人,但是其实有一次还是遇到人了。
可能因为当时临近期末,那晚当我和宝莹在资料室里已经开始向欢乐的极致进发的时候,有两个人来资料室查找一份非常久的文献,也许那是他们指定的期末複习需要参考的内容。有些教授难免在一门课上会有点刁难的心思,让学生对这门课重视起来,法学方面相关的久远的文献就可能是教授借题发挥的道具。太老的文献网上难以找到,只能靠阅读最原始的实体资料进行了解,这样就客观上刺激了学生对於这门课的学习(其实奏效吗?)。n大虽然坐落在n城着名的繁华区,但是我猜那两个学生绝非住在学校附近,而是和我们一样居住在某个地铁沿线的公寓,n大的治安虽然不错,不过n城的地铁可没有这样的保障,所以夜里也自然是要结伴而行才算稳妥当那两个学生还未推门进入资料室的时候,其实我就听见了门外有男生在交谈,可能我这人过於敏感,不仅有轻微的洁癖而且听力嗅觉这些感官方面也好像都比周围的人敏锐。我停止了抽插,还躺在阅读间的书桌上的宝莹一开始还觉得异样,但是一秒之间她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略微花了一秒镇定下来的宝莹,立刻跳到地上拿起扔在椅子上的衬衣和裙子开始往身上穿,同时把她的内衣裤和我的裤子塞到我怀里,示意我钻到到书桌下面去并同时把她的大衣摆在靠近桌子边缘以便掩护住我的身影。当时的我在极度的紧张之下又被宝莹强迫的推进一个不怎么乾净的空间,这种强烈的不洁的刺激似乎让我感觉到了某种感官上的放大效果。
那时我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看见每一粒在飞舞的灰尘,而且不止於此,从我的视角里我发现宝莹每个动作都急促但是又不凌乱,彷彿有某种微妙的节奏感。在两人推开门的时候,宝莹刚好把她的美脚蹬进高跟鞋里同时正把裙子套好,背着手拉上后腰的拉炼,而且开门的吱呀声恰巧掩盖了宝莹拉上拉炼那细微的摩擦声。接着宝莹开始系衬衣的釦子,这时的我感觉到时间被极大的拉长了,进来的学生每一步脚步声都显得沉重而悠长,而宝莹仍然保持着那微妙的节奏,伴随着每一下脚步声,她都会系好一粒釦子。当两个学生走近的时候宝莹已经穿好了衬衣和裙子,接着她准备开始整理凌乱的头发。这里不得不说明一下,由於女生打理头发在n城并不便宜,宝莹的打理方式就是一直留着头发,每天她都是把头发盘起来用头绳和发卡固定好。在我们刚刚放纵的时候,自然难免弄乱了她盘起的头发。
但是下一刻从我在桌子下面的观察来看,她似乎有所迟疑,又仅仅尝试了两秒宝莹就放弃了盘好头发的打算,而是一把扯下发卡索性放散了头发。一直留着的长发立刻像黑色的丝绸瀑布一样散开。
当我们所在的这个阅读间进入那两个学生的视野时,宝莹早都从容的拿出一本笔记在那里看了起来而且还把我死死的踹进了桌子下面最角落里。那两个学生显然也很惊讶这么晚了还有人没走,其中一个男生还认识宝莹,从他们的谈话内容来看他和宝莹应该选过同一门课。当两个男生走近的时候,宝莹似乎还担心我会曝光,就扭身侧坐过去,还高高的翘起了二郎腿,以便把我完全挡在阴影之中。
从宝莹纤细的两腿之间望过去,我看到最后两个男生的皮鞋都站到了桌子和椅子边上,心里也放松下来。离桌子这样近其实他们是没有角度能看见我的,最可能暴露我的是他们刚刚看见宝莹的时候所站的位置。
认识宝莹的男生给另外一个男生做了介绍。然后还打趣宝莹说平时在系里见到她都是盘着头发,从来没见过她披肩长发的风情。宝莹则半开玩笑的说,出门的话披散下来的头发有助於耳朵保暖。然后三个人都爽朗的大笑。接着宝莹问明了他们的来意又指点了他们需要的文献在资料库的哪个位置。然后宝莹就自顾自的开始低头在笔记上写起了东西。其中那个熟悉的个男生似乎还有点舍不得走,又问宝莹说:自习的太晚回家要注意安全。宝莹则敷衍他说这就看完书要回家了。
讨个没趣的男生就默默走开了。当两个人走远之后,宝莹直接把笔记本举到桌子下面我的面前,藉着昏暗的灯光我认着那页上面的字:你等我一收起本子就钻出来去右边靠窗的第五个阅读间,也就是最里面的阅读间,那里他们看不到,动作轻点,这屋没人太静。又隔了一会,大概宝莹确定两个男生已经走远之后,猛的把笔记本收了起来,我彷佛像得到了发令枪的命令一样从桌子下面窜了出来,但是我起身的同时宝莹又伸手拦了我一下,我先是一愣然后就明白了她是抽走了我怀里她的那条内裤。在我俩错身的间隙她小声咒骂道:“ctd,走光了。”
我顾不上她的话,立刻按她指示的远远跑进最里面的阅读间。当我进来之后先左右环顾了一番,在确定没有暴露的危险之后才开始轻手轻脚的穿上自己的裤子和鞋。等我穿好之后再向宝莹那里望去我才知道那两个男生去而复返。熟悉的男生这时在一个劲的吹捧宝莹是女学霸,还极力邀请她参加他们的学习小组。另外那个男生也在旁边帮腔。宝莹怎么回答的我不得而知,因为和那俩男生比起来,她的声音小很多。最后两个男生还问宝莹要不要和他们结伴回家。他们说去他们系里的收发室把今天找到的文献複印一份带回家就好,时间应该很快,不用宝莹等他们太久,然后他们可以先送宝莹回家。然后宝莹和他们说了几句话,还站起来和他们握手,之后两个男生就道别离开了。
等到资料室里再次安静下来只剩我们两个的时候,宝莹提着书包蹑手蹑脚的找到了我所在的这个阅读间。
“徐同,你去咱们平时见面的那个南门那里等我。”宝莹命令道。
因为一直有点慌乱的我到这时其实还都没有平复下心情,脱口而出说:“咱们现在就走吧。”
宝莹解释道:“不行,我和他们说了在等你接我。”
我先是一愣,宝莹继续解释下去:“楼南面都是教室,南门你能进来。西边这边没有教室都是要门禁卡才能出入的,你是进不来这的。直接走万一让他们碰个正着就露馅了,我先去他们系那里迎他们,你悄悄从外面溜到南门去。到时候我们出去了,你再一迎我说是等了我一会了,就一切都通顺了。”
听了宝莹的解释,我点头赞同。然后宝莹拉着我的手走到了门口关了资料室的灯。然后她回头嘱咐我说:“我先出去,等到我走到西门,没有碰见人,就给你发短信,你进从西门出去绕到南门那里,等我。”我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宝莹就踩着高跟鞋在滴答滴答的节奏里走了出去,很快我就收到了宝莹的短信:“nobodygo”。得到命令的我立刻离开了资料室,然后疾步走出了这座大楼的西门。当迎面的夜风刮来的时候,我才精神一震回过神来,然后围着大楼向南门绕过去。
由於这座大楼追求设计感,我第一次从外边绕行才发觉这比从大楼内部走向南门绕远了很多。我足足花了五分钟才走到南门。等我走到的时候发现南门那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进了楼发现连大楼管理的值班门房都不在了。担心自己从外面绕行花了太久时间的我立刻拨打了宝莹的电话,想和她确认一下是不是我走太久错过了。可是打了电话居然打不通,直到自动断掉。我焦急了起来,又连续拨打了三遍,又变成了用户无法接通。焦急的我立刻就决定掉回头去看看。可是等我跑到西门之后又尝试进楼才想起,这边的大门需要门禁卡,只能出不能进。折腾了一通的我没有办法只好又跑回南门。然后在继续几通电话都不通之后,我决定直接去找宝莹。
可是之前宝莹只说了去那两个男生所在的系找他们,但是我却不知道那两个男生是什么系,而且对於这栋大楼其实我并不熟,只是知道去宝莹他们系怎么走。
所以没头苍蝇一样的我先去了宝莹所在的系,可是发现那里大门紧锁之后,我又以他们系为中心开始上上下下几个楼层的找,然而都没有见到人。这时我心里又担心我上楼来找宝莹反而会错过了她,最后只能又跑回南门去蹲守。
当我这次返回南门的时候,值班的黑大爷门房却在。他见我下楼来又不离开,就问我要干嘛,我想了半天告诉他在等同学。他说快十一点了,大楼要关闭了,怎么有人还没走。他抱怨说一会大楼断电,楼上的人就只能爬楼梯下楼了,这么晚不走还要他催,真是给他添麻烦。於是门房黑大爷又问我同学在几楼,他用火警广播催一下。我只好说我不知道,还解释说只和那个同学一起选过课,不是一个系的,是刚才短信联系的要等她一起走。黑大爷没好气的说你再打电话问问她在哪层啊,我只好回答说现在打不通了。黑大爷听我说完直翻白眼,最后他拿钥匙开了值班室,说是要从监控看哪层楼没关灯,就催哪层楼。被晾在大门口的我心里想着:这样也还好,至少说如果黑大爷发现有楼层还亮着灯起码应该就是宝莹还在那里,应该说没有错过她。结果我在南门门口又被晾了二十分钟,黑大爷才从值班室出来,对我说,还真有人磨蹭到现在还没走。说着就似笑非笑的抱着保温杯坐在门口的大楼管理台那喝起杯里的东西来。知道没错过宝莹,我也放心下来。又等了大概五分钟之后,看见电梯打开,宝莹和那两个男生走了出来。看见我,宝莹小跑着过来抱住我,然后回头和两个男生打了招呼道别,她还不忘和黑大爷也道别。黑大爷皮笑肉不笑的对她说了句:“goodeveng。”
然后我俩就挽着手离开大楼直奔地铁站而去。
在回家的地铁上我问她怎么打电话打不通?宝莹十分惊讶的问我说:“你还打过电话呀,我没收到呀,我还以为你就在那傻等着呢,不知道紧张一下呢,看来这部用了快两年的某拉牌手机是真不行了,等我工作了一定换一部某果牌的手机。”顺着这个话题我们又继续讨论了像某拉牌这样的手机能不能把使用信息顺利从某卓系统转移到某os系统里去,以及可能的话要如何转移的问题。其实我和宝莹就是这样一直在讨论着各种各样的问题里交流着我们的感情的,有的时候爱意无需情话。只是那天直到地铁到站的时候,宝莹才对我讲:“其实今天意外的挺刺激的。”讲这话的时候宝莹难得的带了一点坏坏的还有点俏皮的表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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