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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夜里,钟老太回忆着往事,久久不能成眠。
     在大表姨家住了两年,她是什么都抢着干,生怕自己被赶出去。
     直到后来,表姨生了病,没多久就没了。
     那之后,大表姨就劝她结婚。
     那时候,钟夏已经18岁,是结婚的年龄了。
     在她点头同意之后,大表姨给她匆匆订下了和钱瑞生的婚事。
     那时候,钱瑞生虽然是个教师,可是工资不高,身体又弱,在农村还是很不吃香的。
     毕竟,这就意味着,家里的重活儿都要落到家中女人身上。
     谁家疼女儿的也不愿意嫁。
     再加上有钱瑞生和林淑珍的事。
     钱家就给了大彩礼。
     那些彩礼,被大表姨和表姨两分瓜分了。
     她只带进钱家两床薄棉被。
     对于这事儿,她是一点也不怨的。
     毕竟当初要不是两个表姨收留她,她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呢。
     而且她在他们家里住了那么些年,这些钱给他们也是应该的。
     只是,她却也因此在钱瑞生面前抬不起头来。
     越想这些陈年旧事,钟老太越睡不着……
     一个晚上没合眼,第二天起来就精神更不好了。
     她也干脆不去上工了。
     反正这么多天都耽搁了,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大概是昨晚上想起了娘家的那些事儿,她心里有些不得劲儿。
     想了想,搬出了自己很久没动过的一个箱子。
     那里是当年她从家里带出来的几件东西。
     除了衣服,也就只有一个旧木匣子。
     匣子里,除了一支旧银簪子,什么也没有。
     这还是当初她离开前,奶奶亲手塞到她手里的,叮嘱她,这算是给她的一个念想,让她再困难,也不能把这个丢掉。
     再就是一个旧军绿的布包,里面放着亲爷爷的牌位。
     这还是当初她回家后,满屋子转了一圈,除了这个,其他什么也没留下。
     前世,奶奶是唯一一个真心疼过她的人。
     而爷爷是奶奶总是念叨的人。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爷爷的牌位会被单独留下。
     她自然是不舍得将爷爷的牌位单独留下的,自然是得带着。
     开始的时候还偶尔偷偷供一供。
     后来嫁进钱家后,一回她供这牌位,钱瑞生就不高兴了,当场要将这牌位扔出去。
     那时候的钟老太过于懦弱,不敢争辩,怕被赶出去后没地方去。
     她妥协了,将牌位收了进去。
     只有逢年过节才敢拿出来悄悄地祭拜。
     这一收,就是这么多年。
     钟老太想起这些,苦笑一声,亲手将牌位拿出来,用湿抹布细细地擦拭后,又寻了个高凳子,摆到了西屋的角落,然后将牌位放了上去。
     银桃好奇地看着她忙前忙后,问:“妈,这是谁的牌位啊?”
     “这是我爷爷的,你太公的。”
     在银桃的意识里,是没有这号人物的。
     甚至,她从来没听她妈提过娘家人。
     这会儿见她妈说起来,不由来了兴致,问了起来。
     钟老太见这个女儿感兴趣,也不由得多说了几句。
     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进来一只野猫,突然就冲了进来。
     钟老太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野猫“蹭”的一声,从那牌位旁蹿过,直接将牌位掀到了地上,它自己则跳窗跑了。
     钟老太气得骂了一声“瘟猫”,赶紧去把牌位捡起来。
     这才发现,牌位底部的木头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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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牌位里的秘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