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翻。”
小秋的眼睛瞬间弯成月牙,兔子玩偶被她抱得高高,“我可以帮忙鼓包吗?”
“可以。”李婶把一只小号硅胶铲塞进她掌心,“但得先洗手。”
白恩月倚在门框,看小秋踩着小板凳、踮脚去够水龙头,水花溅到她围裙的草莓图案上,像落了一场急雨。
“太太,”李婶压低了声音,手里不停,“老太太那边我让王妈送了鸡茸粥和清炒芦笋,老爷刚醒,吃不得重口。少爷呢?”
“还在公司。”白恩月接过李婶递来的小碗,舀一勺汤试味,“董事会挪到晚上,他得把明早的材料先赶出来。”
李婶“啧”了一声,像在心疼自家孩子,“那我给他留一份汤,小火温着,回来还能喝口热的。”
汤勺碰着锅沿,清脆一声。
小秋洗完手,湿漉漉地跑回来,李婶顺手用围裙给她擦了擦,“来,学着我的手势——铲子贴着锅边,轻轻推,让面糊自己长高。”
白恩月站在两人身后,看松饼在平底锅里慢慢鼓起金黄的小肚子,奶油在表面绽出细小的气泡,像无数个悄悄盛开的烟花。
“姐姐,”小秋忽然回头,鼻尖沾着一点面粉,“等松饼好了,我们给鸣川表舅留一个最大的,好不好?”
“好。”白恩月弯下身,指尖替她抹掉那点白,“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李婶在一旁笑,锅铲敲着锅沿,发出叮当的脆响。
窗外的天色渐渐沉下去,厨房的灯光却愈发明亮,像有人把整座宅子的温度都调到刚好——
不炽热,却足够把一天的疲惫都熨平。
白恩月低头,看小秋把松饼盛进盘子,小心翼翼地用草莓酱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
所谓归途,不过是在烟火气里,有人替你留一盏灯,有人替你温一碗汤。
很快,小秋就端着自己做的松饼上了餐桌。
长桌尽头只摆了两副碗筷——白恩月把骨碟往小秋那边推了推,顺手替她把草莓松饼切成刚好入口的小块。
奶油在灯光下泛着柔亮的弧,像一弯小小的月亮落在瓷盘里。
“姐姐,你不吃吗?”
小秋叉起一块松饼,鼓着腮帮子,说话带着奶香。
白恩月托着下巴看她,眼底浮着一点温软的笑,“吃。”
她声音很轻,像怕惊动什么似的,指尖却不自觉摩挲着口袋里的那张旧照片——边角已经卷翘,像随时会碎掉的记忆。
白恩月学着小秋的样子,叉起一小块松饼塞进嘴里。
“真好吃!”
白恩月朝小秋竖了一个大大的拇指。
小秋松饼嚼得认真,兔子玩偶被她放在旁边的高脚椅上,脖子上系着一条迷你餐巾。
她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姐姐,你的朋友们都在那里吗?”
“他们啊......都各奔东西了。”白恩月垂眼,替她擦掉唇角的草莓酱。
白恩月想起祁连曾说要和她一起回孤儿院看看,白恩月不知道要不要给对方发个消息。
想到这里,白恩月轻轻摇了摇头,否定了刚刚的想法。
要鹿鸣川知道了,他肯定又会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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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要是他知道,肯定会吃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