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搪瓷缸子里,是冰镇过的绿豆汤,上面还飘着几块碎冰,散发着丝丝凉气。
阿彪和黑子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到了惊疑。
“你们……什么意思?”黑子警惕地问。
“没什么意思啊。”强子笑得更灿烂了,“我们浩哥说了,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都不容易。你们站岗,我们也理解。这绿豆汤,就当我们公司的一点心意。喝完了缸子放这就行,我待会儿来收。”
说完,强子拍了拍手,转身就回了公司,留下两个面面相觑的“凉茶小贩”。
这算什么?
挑衅?还是示威?
阿彪端起一碗绿豆汤,闻了闻,又用手指蘸了一点尝了尝。
冰凉甘甜,没有异味。
“他妈的……”阿彪忍不住骂了一句,“这姓梁的,到底想干什么?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
黑子沉默了半晌,端起另一碗绿豆汤,一饮而尽。
冰凉的汤水顺着喉咙滑下,瞬间驱散了五脏六腑的燥热。
他们自以为隐蔽的监视,在人家眼里,就跟透明的一样。人家不但知道,还反过来关心你热不热,渴不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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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直接冲上来打一架,还要让人感到屈辱和恐惧。
办公室里,阿力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看着外面,忍不住笑出了声:“浩哥,你这招也太损了。你看那两个人,脸都绿了。”
梁文浩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苍蝇嗡嗡叫,虽然不咬人,但也烦得很。给它们点东西吃,让它们安静一会儿。”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铃声,又一次突兀地响了起来。
梁文浩睁开眼,拿起了听筒。
还是那个带着浓重口音的熟悉声音,但这一次,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
“有大鱼了。”
“说。”
“你猜那个沈立,现在在哪?”
“别卖关子。”梁文浩的声音沉了下来。
“羊城。”电话那头笑了一声,“他根本就没出国,也没人间蒸发。沈汇在羊城郊区,给他买了一栋带院子的别墅,养了七八个保镖看着他。说是保护,其实就是软禁。”
梁文浩的身体坐直了。
“他为什么要把弟弟藏在羊城?”
“因为这个沈立,已经是个废人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低沉,“三年前在澳门,他不是欠了赌债吗?沈汇虽然把钱还了,但沈立也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还染上了一身的烂病。现在就是个瘫在床上的药罐子,连话都说不清楚。”
“一个废人,沈汇为什么还要这么紧张他?”
“因为当年在澳门,沈立不只是赌钱。”对方顿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道,“他还帮人洗钱。其中有一笔最大的,就是通过华联集团在港城的一个空壳子公司,转出去的。而那笔钱的最终流向,指向了内地某个……我们都惹不起的大人物。”
沈立不是沈汇的弟弟,他是沈汇的催命符。
一旦沈立的存在和当年的事被曝光,华联集团这艘看似坚不可摧的巨轮,会立刻沉没。
“地址。”
电话那头报出了一个详细的地址。
“还有,那栋别墅的安保图,别墅里所有人的资料,包括那些保镖的换班时间,我半个小时后发到你指定的那个邮政信箱。”
“谢了。”
“老规矩。”电话挂断。
强子和阿力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虽然没听到电话内容,但能感觉到,自家老大身上的气场,已经完全变了。
梁文浩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他转过身对阿力说。
“去,把我们那辆最破的面包车开出来,加满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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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赵小才女画不出别人,满脑子都是花衬衫[2/2页]